韩鸣蹲下身，看着她。
“说吧，谁派你来的？”
女子咬紧嘴唇，眼神倔强地瞪着他，一言不发。
韩鸣也不着急，他伸手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女子身体一颤，眼中闪过一丝羞愤。
很快，韩鸣从她怀里搜出一个小巧的令牌。
令牌非金非铁，材质特殊，上面刻着一个奇怪的图腾。
韩鸣皱了皱眉，这个图腾他从未见过。
“这是什么？”
他将令牌举到女子面前。
女子脸色微变，但依旧紧闭着嘴巴。
韩鸣冷笑一声。
“不说？没关系，等把你交给官府，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他作势要将女子扛起来。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终于开口了，声音带着一丝生硬的口音。
“你不能把我交给官府！”
“哦？”韩鸣停下动作，挑了挑眉，“给我一个理由。”
“你杀了我吧！”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韩鸣看着她。
年纪不大，性子倒挺烈。
“想死？没那么容易。”
他语气平淡，“告诉我，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你休想知道！”女子恨恨地说道。
韩鸣也不生气，他打量着女子身上的服饰和那枚令牌。
“看你的打扮和这令牌，不像是京城附近的人。”
“你是从哪里来的？草原？西域？”
女子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回答。
韩鸣继续试探。
“你的目标是我？还是济世堂？”
“为什么要杀我？”
女子依旧沉默。
韩鸣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开口了。”
他捡起地上的弯刀，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弯刀冰冷的弧光映着韩鸣的眼底。
他掂量着这把造型奇特的兵器，刀身轻薄，却透着一股森然的杀气。
“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