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碾过冰冷的沥青路面。
路况相对较好,沿途会经过布里亚特森林。
无边无际的针叶林在寒风中摇曳。
树梢上挂着厚厚的积雪,偶尔有几只松鸦扑棱着翅膀从林间飞过,留下一串清脆的叫声。
窗边,飞行棋还被摆在桌上。
人都不在了。
只有代表苏韵的粉色棋子停在p点上。
还有个蓝色棋子停在起点。
最后没有奇迹发生,苏韵还是赢了。
驾驶室里。
“哎呀,是谁躲在驾驶室里啊?”
苏韵身上穿着深灰色的羊毛大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柔软的米色高领毛衣。
她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
发梢微微卷曲,带着一种慵懒的美感。
叶犁则一脸“委屈”,像个被欺负的大男孩。
“不要你帮我捏脚了,”苏韵轻笑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依赖,“今晚搂着我睡就好啦。”
叶犁挑了挑眉,语气坚定:
“不行,愿赌服输。”
“这是你自己说的哦。”苏韵坏笑着。
叶犁犹豫几秒后继续开口:
“但是……你不许再把脚塞我嘴里!”
话音一落,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苏韵的笑容僵住了。
她不断地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苏韵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眼神闪躲,声音也低了几分:“你说的是,我,把脚,放到……你?”
叶犁抬眼看向她,眼神里带着几分埋怨。
“怎么,做过的事还不敢承认?”
苏韵的脸更红了,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羞于启齿的秘密,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声音结结巴巴:
“那,那次是意,意外……我,没有想塞……”
叶犁没说话。
只是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
苏韵被他看得有些发慌,眼神飘忽不定,声音越来越小:“你挠我的脚心,我痒,就抬脚了呗,不知怎么就到你的嘴里……”
“不知怎么的?”叶犁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揶揄,眼神里满是戏谑。
“我清晰地记得你当时脸通红。”
“那是痒的嘛!”
“我觉得不像是痒的……”
苏韵被他逼得无处可逃,干脆把头扭到一边,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
她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反正……就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