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血红的眼睛紧紧盯着祝蕴灵，仿佛在享受这种疼痛带来的快感，带着一种病态的愉悦：“祝向导的巴掌，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难忘。”
祝蕴灵的手微微颤抖，指尖还残留着刚才那一巴掌的触感。
“疯子。”
祝蕴灵决定下次不打他了，免得他又被打爽了。
利奥站在祝蕴灵身旁，笑的一脸愉悦，仿佛很乐于看到瑞恩克被打。
祝蕴灵死死盯着瑞恩克，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结合热怎么没把你痛死算了。”
瑞恩克轻笑一声，血红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他慢悠悠地说道：“祝向导，你这么说可真是令我伤心啊……古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哪有诅咒自己夫君死的呢？”
利奥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挡在祝蕴灵面前，语气冰冷：“离她远点，瑞恩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瑞恩克的目光在利奥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即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哦？你又算什么东西？”
利奥笑的意味深长，“我是灵灵的专属哨兵啊，我当然有资格站在她身边，啊……”说的到利奥故意停顿了一瞬，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期待着他的反应。
“差点忘了，你也差点成为灵灵的专属哨兵了，可惜被灵灵亲自拒绝了，还专门换了扶罂那个小白脸上位了。”
刹那间瑞恩克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的双眼因愤怒而愈发血红，周身的黑暗气息如汹涌的浪潮翻涌。
他看向祝蕴灵，“他说的是真的？”
这下祝蕴灵都有些意外了，“你不知道？”
利奥又继续补刀，“他当然不知道了，他当时因为和蒋秉熄打架被关在门外，怎么会知道呢？”
瑞恩克的双拳紧握，指节因用力而发出“咔咔”的声响，血红的眼眸中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压抑的暴戾：“祝蕴灵，你……真的选了扶罂？”
祝蕴灵微微蹙眉，神情依旧冷淡，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
她直视着瑞恩克，语气平静却坚定：“是，我选了扶罂。他比你更适合。”
“更适合？”瑞恩克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几分讥讽和愤怒，“那个小白脸？他凭什么站在你身边？”
利奥站在一旁，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意味深长的笑，仿佛很享受瑞恩克的愤怒。
他慢悠悠地开口：“瑞恩克，别这么激动。扶罂虽然实力不如你，但至少……他不会像你一样，动不动就发疯。”
瑞恩克的目光如刀般扫向利奥，声音冰冷：“闭嘴，利奥。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利奥耸了耸肩，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毕竟，灵灵的选择已经很明确了，不是吗？”
瑞恩克没有再理会利奥，他的目光死死盯着祝蕴灵，仿佛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破绽。沉默良久，他才开口道。
“那天是个意外，我因为过高的异化值失去了理智……”
“够了，我不想听到这些。更何况只是因为任务做出的选择，算不得什么。”
这下瑞恩克看着同样脸色苍白的利奥，终于笑了。
就应该这样，平等的创死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