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近,近到几乎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
还没跑多远,一只粗糙的手突然从后面伸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
沈茵茵惊叫一声,本能地挣扎起来。
布袋从肩上滑落,重重地摔在地上,罐子哗啦啦散落一地。
她甚至顾不上捡,拔腿就跑!
可刚跑出几步,就感觉脚下一绊,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膝盖磕在粗糙的石板路上,火辣辣地疼。
她顾不上膝盖的伤,立马想要爬起来,手腕却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死死扣住。
“跑啊,再跑,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黑暗中,阴沉渗人的声音在沈茵茵耳边响起,粗粝的指腹按在她的手腕上,重重摩挲了几下。
那触感让她浑身一颤,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
“你,你是谁,想干什么?”
沈茵茵边说边试图挣扎,但男人的力气大得惊人,将她死死按在地上。
男人看不清沈茵茵此刻的表情,但只是听她这颤抖的声音,就让他觉得兴奋。
他低低地笑了声,“老子欠人一笔钱,你正好撞枪口上了,还长得这么合老子胃口,那就活该你倒霉了。”
沈茵茵感觉不对劲,张口就要喊救命,男人却忽然拿出一块手帕,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巴。
刺鼻的气味瞬间涌入鼻腔,她只觉得头晕脑胀,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四肢也渐渐失去了力气。
“睡吧,”男人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睡醒了,你就是老子的婆娘了。”
沈茵茵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明明听到了男人的话,心里很害怕,可却连抬抬手,推开他都做不到。
等她彻底晕死过去,男人就扯掉她绑头发的发带,用长发遮住她的脸,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背出了巷子。
……
刚从省里参加完部队大比武的霍枭,没打招呼,提前回来了。
他风尘仆仆地推开家门,肩上背着行军包,脸上带着几分疲惫。
屋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霍芳一个人坐在桌前写作业。
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看到是霍枭,立马惊喜地站起来:“哥,你怎么回来了?”
霍枭放下行李,下意识四处打量着,却没看到沈茵茵的身影。
他皱着眉问,“芳芳,你沈姐姐呢?”
“姐姐去供销社买装泥膜的罐子了,最近生意很好,空罐子都用完了。”
霍枭看了眼时间,他之前收到过沈茵茵的来信,知道她大概的收摊时间。供销社离大院也就40分钟不到的路程,按说早该回来了。
想到这,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芳芳,我去接一下你沈姐姐,你乖,在家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