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想弄清楚，哪怕今天我气化了，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
片刻，对方点头。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
“这个人……”，说着，他指向徐战。
“是导致‘张大帅’这个意识体唯一不稳定的因素，也就是导致他意识交替的原因。”
“只有当着‘你’‘我’的面毁掉他，才能彻底根除这种不稳定。”
“届时，‘我’就能毫无顾虑的杀了‘你’，将以独立的意识占据张大帅的身体，成为真正的张大帅。”
“而你，也就不会再存在了。”
这几句话的信息量极大，让白泽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四个字。
“本我意识……”
两个张大帅同时看向他，眼神一个比一个复杂。
“本我意识？”
“本我意识……”
两人用不同的语气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
“没错，到时候管他什么自我和傀儡，统统都不存在了。”
“‘我’杀了‘我’，‘我’就成了我，呵呵呵……”
“桀桀桀……”
‘我’杀了‘我’，‘我’就成了我。
这话让一般人听了，估计都能疯掉。
但白泽明白其中的意思，就像是那个经典的哲学命题一样。
‘我是谁？’
“原来是这样……”
嗡——
楼外，嘹亮的警笛声响了起来，此刻，东方已是破晓。
“第四圈范围开始缩小，请全体参与者根据地图，合理制定行军路线！！！”
声音消失之后，一投影从外面跑了进来。
“大哥，圈往这边缩了，这里好像不能成为安全区了！”
“你们还剩多少人？”
“还有九个，有四个已经朝圈外跑去了。”
“好，留下三个人，剩下的都往圈外跑，阻止缩圈的速度。”
“大哥……”
投影看上去有些不情愿，估计是他已经见过出圈的人死的很惨烈，心生恐惧。
张大帅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你要是不去我现在就掐死你！”
随后，他松开手，抖了抖羽毛，继续说道：“快去，现在死了的，出去之后我给你们的气能加倍。”
“是！”
投影立刻喜形于色，朝外跑去。
“这还真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啊。”，白泽说道：“张大帅，真没想到我打你一枪，竟能打出这么多意料之外的情况。”
他这话是对他们两人说的。
听后，站着的张大帅冷笑一声，弯腰，单手将尸体举过了头顶。
与此同时，手心中也凝聚出一团淡蓝色火焰。
“不要！”
张大帅朝他喊道。
奋力从地上站了起来，手脚绑着，整个身体朝对方撞了上去。
“妈拉个巴子！”
“妈拉个巴子！”
大骂一声，火焰熄灭。
“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根除不稳定的因素，也不需要毁掉尸体。”
“什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