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随着两声惊呼，男女都看清了他的面容。
蜡黄的皮肤，犹如树皮一般。
质感极其松弛，仿佛轻轻一揪，就能扯下整张脸皮。
最诡异的是，这张脸，除了下巴上的白胡子以外，其他部位空荡荡的，没有五官。
“爷爷……”
“爷爷……”
老者把手伸向男人，轻轻放在了他的头顶上，抚摸起来。
虽没有五官，但依旧可以感受他的慈祥。
“爷爷……”
“爷爷……”
两人身体还在颤抖，不过这次，更像是被吓得。
“1，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爷爷很爱你，你知不知道。”
“爷爷很疼你，你知不知道。”
“但是你太让爷爷失望了，你知不知道！”
语气逐渐凶狠起来，原本嘴巴和眼睛的位置，皮肤用力的往外撕扯，看上去甚为恐怖。
话毕，那干枯的手指开始发力，数寸长的皲裂指甲很快就穿破了男人的头骨。
“呃啊……”
“呃啊……”
随着骨裂声响起，两人都痛叫起来，女人虽然没事，但也疼的蹲在了地上。
“爷爷，我错了……”
“爷爷，我错了……”
“不要啊！”
“不要啊！”
“乖，忍一忍，很快就能过去。”
黑血顺着头顶哗哗的往下流淌，男人虽然全身也是黑色的，但两种颜色并不一样。
血，明显更黑一些。
噗——
随着一声剥离，男人摔倒在地，没了动静。
一颗鲜活且跳动的脑仁出现在老者的手上。
“呵……”
女人呆滞的站了起来，表情平淡，没有了痛苦。
“吃了它。”
“是，爷爷。”
“以后‘外生’，只有你一个1，雌雄同体的1。”
“你将比之前更加强大，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