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使劲眨巴眨巴眼睛,待视线逐渐清晰,看清眼前的景象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 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呈扇形将他团团围住,个个面露狰狞凶光,眼中闪烁着残忍与贪婪的光芒,仿若饿狼盯着猎物。
他们粗壮结实的胳膊上,青筋根根暴起,仿若一条条愤怒的小蛇,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蛮力。
手中紧握着棍棒等凶器,那棍棒在刺目灯光下闪烁着冷硬冰冷的光泽,仿若迫不及待地要给人致命一击。
为首的正是那个在诊所附近惊鸿一瞥的跛脚男人,此刻他脸上挂着一丝扭曲变形、仿若恶魔般的冷笑,那笑容仿若从九幽地狱深处攀爬而出,让人不寒而栗,仿若带着无尽的恶意与嘲讽。
他身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衣角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仿若黑色的羽翼,更添几分嚣张跋扈的气焰。
跛脚男人冷冷一笑,笑声仿若夜枭的凄厉鸣叫,尖锐刺耳,直直划破寂静无声的厂房:
“顾先生,你还真有胆量,敢单枪匹马地闯到这儿来。既然你这么迫切地想知道真相,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你儿子可不是什么普通小孩,他的基因里潜藏着足以颠覆整个科学界的惊天秘密。
当初那个医生,不过是我们手中的一颗小小棋子,用来勾起你们的好奇心罢了。
现在,你既然主动送上门来,就别妄图轻易离开。”
顾逸辰心中陡然一惊,仿若一道晴天霹雳当空劈下,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纷繁复杂的念头,但他表面上仍强装镇定自若,
仿若一座巍峨屹立于狂风暴雨中的青松,脊背挺得笔直,目光如炬地直视着跛脚男人,眼神中透着毫不畏惧的坚毅: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们,不许打我儿子的主意,否则我跟你们拼到底!”
跛脚男人仰头哈哈大笑,那笑声仿若雷鸣,在空旷寂寥的厂房里回荡不止,震得人耳膜生疼,显得格外惊悚恐怖:
“伤害他?我们还指望着他为我们创造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呢。
你要是识相,乖乖配合,或许还能保他一条小命。”
说着,便恶狠狠地挥了挥手,那挥舞的手势仿若一道死亡的指令。
顾逸辰毫不畏惧,眼神中仿若有熊熊烈火在燃烧,他迅速摆开架势,身姿矫健敏捷,仿若一只被逼入绝境的猎豹,与这群歹徒展开了殊死搏斗。
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对方人多势众,他渐渐落于下风,身上也挂了几处彩,衣服被撕破,露出一道道渗血的伤口,嘴角渗出鲜血,一滴一滴地缓缓落在地上,洇红了脚下的尘土。
他的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湿漉漉地垂落在额前,汗水仿若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滴入眼中,刺得眼睛生疼,但他依旧咬紧牙关,顽强抵抗。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工厂外突然警笛声大作,红蓝相间的警灯仿若绚烂的烟火,闪烁不停,那刺目的光芒仿若一束束破晓的曙光,瞬间照亮了漆黑如墨的夜空。
跛脚男人脸色骤变,脸上的得意张狂瞬间化为惊恐万状,双眼瞪得仿若铜铃,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降临:
“你竟然敢报警!”
顾逸辰趁乱挣脱束缚,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我可没那么傻,来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原来,他早在手机上设置了紧急报警功能,一旦遇到危险,便能自动发送求救信号,仿若给自己的安危上了一道坚不可摧的 “保险锁”。
警察仿若神兵天降,迅速冲进来,训练有素、动作整齐划一,仿若一股钢铁洪流,将这群歹徒一网打尽,不给歹徒任何喘息反抗的机会。
他们身着笔挺整齐的警服,手持枪械,威风凛凛,仿若正义的战神。跛脚男人在被押上警车前,还扭过头,恶狠狠地瞪着顾逸辰,眼中满是不甘与威胁: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背后的势力你根本惹不起!”
顾逸辰心中一凛,望着远去的警车,他知道,这场与黑暗势力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但至少此刻,儿子暂时脱离了危险,他和林语溪也离真相更近了一步。
随着警方将跛脚男人及一众歹徒押上警车,那尖锐刺耳的警笛声仿若一把利刃,瞬间划破了寂静深沉的夜空,随后渐行渐远,宛如一只折翼的哀鸣之鸟,带着绝望与落寞,徒留下一片空旷与寂寥。
红蓝闪烁的警灯,恰似幽森鬼域中跳动的鬼火,在朦胧夜色中逐渐模糊,直至彻底隐匿于黑暗,销声匿迹。
工厂周边仿若被一张巨大的、死寂的黑幕重新笼罩,刹那间,又恢复了先前那仿若深渊般死一般的寂静。
然而,这般仿若凝固的静谧并未持续太久,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仿若汹涌的潮水,突兀地冲破了这份宁静的防线。
顾逸辰瞬间警觉,锐利的目光仿若寒星,抬眼迅速望去,只见追风和凌云二人的身影在朦胧月色下匆匆浮现。
他们的脸上,满是焦急与关切交织的神色,额前的发丝被夜风吹得肆意凌乱,豆大的汗珠在清冷月光下闪烁着细碎的银光,仿若一颗颗摇摇欲坠的珍珠。
追风跑得气喘吁吁,胸膛剧烈起伏,恰似一只在草原上狂奔许久的猎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粗重的喘息声。
额前的发丝早已被汗水浸透,几缕湿漉漉的头发狼狈地耷拉在眼前,他全然不顾形象,仿若一阵疾风,几步大跨,瞬间就来到了顾逸辰身前。
他双手高高扬起,掌心带着几分嗔怒与埋怨的热度,重重地拍在顾逸辰的肩头,那力道之大,让顾逸辰的身形都不禁微微一晃。
追风微微皱眉,眉心仿若拧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疙瘩,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顾逸辰的眼睛,带着几分急切与深深的不解,大声质问道:
“逸辰,大侄子的事儿怎么也不跟我和凌云说一声?咱们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啊!在这种生死攸关、千钧一发的时候,你怎么能独自扛着,你把我们当什么了?是外人吗?”
一旁的凌云身姿挺拔,宛如一座庄严肃穆、巍峨耸立的山峰,他高大而坚毅的身形在清冷月光下愈发显得气宇不凡。
虽说一路疾奔赶来,气息稍显紊乱,胸膛也在有节奏地起伏着,可那周身散发出来的沉稳气质,却如醇厚的美酒,愈发浓烈。
他微微点头,目光坚定而深邃,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北极星,附和道:
“是啊,逸辰,你这么做可不太地道。侄子出了事,那就是咱们整个家族的事儿,我们当哥哥的,怎能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你陷入困境,独自挣扎?这绝不是咱们顾家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