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
国学堂,一道壮硕雄伟的身躯步入其中,直接引起了一片哗然!
“我没看错吧?杨憨憨竟然来求学了?日头从西边出来了么?”
“啧啧这个大棒槌,把菲菲小姐都给害得逃婚,简直可恶!”
“小声点!杨硕可是喜欢男人的小心他古道热肠的对付你!”
“你们看,刘博士都震惊了。”
一群达官贵人家的子弟,窃窃私语着,嘲讽之声不断。
杨硕却不理睬他们,对课堂上的刘羡阳行了一个礼,就来到了墙角的一处布满灰尘的位置,坐了下来。
他也不想来啊!
奈何,老太君下了死命令了,以后不许再缺国子监的课程了
“我一个憨憨,老太君是抽的哪门子风啊,非要逼我求学!还说春闱,要我试着考个文科状元?”
杨硕心中唏嘘感慨着,郁闷坏了!
“硕哥儿,拿去,擦一下你的桌子”
一名胖的快成球的青年递来了一个抹布,心情大好!
他叫高朝,是这一间国学堂唯一不欺负杨硕的学子。
这高朝的父亲是一名从四品的文官,而且任职在清水衙门,所以他常常被其它学子欺辱
“多谢!”
杨硕接过抹布,道了一声谢。
刘羡阳开始讲课,摇头晃脑地十分陶醉,而杨硕却听得昏昏欲睡!
这老头儿讲得一点意思都没有,比苍老师差的有十万八千里!
最后,杨硕没忍住,睡着了。
刘羡阳脸都气黑了,拿着戒尺便走了过来。
而学堂的众学子,都露出了玩味之色。
杨憨憨要倒霉啦!
“啪!”
戒尺狠狠打在杨硕的身上,顿时把他疼醒了。
“操!哪个孙子打爷?”
“我!”
刘羡阳下意识的回答,随即感觉有点怪怪的老夫怎么变成这厮的孙子了?
杨硕火大地质问道:“老头儿,你教你的学,我睡我的觉,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打我,是不是有病啊?”
“你这憨憨简直朽木不可雕也!我打你还是轻的,信不信老夫去国公府走一遭?”
刘羡阳气得浑身哆嗦,大声呵斥!
如果今天不能压住杨硕,以后自己还怎么给这群达官显贵子弟教学啊?
“放肆!你身为国学堂的博士,难道连勤勤雕朽木,细细导蒙泉的道理都不懂?”
“用戒尺体罚学子,说明你无能!”
“讲课讲的我都睡着了,说明你无趣!”
“以大欺小,说明你无德!”
“一个无能,无趣,无德的博士,你很骄傲是吧?道歉!”
杨硕怒气极大,直接一通回怼,理直气壮的。
“这?这个”
刘羡阳的山羊胡颤抖着,整个人又气又怒又无言以对!
因为,他感觉杨硕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可!
这憨憨明明是在痛骂自己啊?
而,学堂内的一众学子们,早已一个个瞠目结束的傻眼了。
不是!
这杨憨憨怎么突然这么伶牙俐齿,思路清晰了?
而且,这货还说了一句什么“勤勤雕朽木,细细导蒙泉”他这是脱胎换骨了?
“操!我睡蒙圈了,怎么忘记自己是憨憨了?看来只能装一下了!”
杨硕暗呼不妙,赶忙来了个羊癫疯般的抽搐!
“呀!杨硕抽了!”
“操!他刚刚不会是鬼上身了吧?否则这憨憨根本不可能怼得刘博士无语”
“真有可能!快,我随身携带有辟邪的桃木剑,捅他应该管用!”
一群学子议论纷纷。
其中一名长相猥琐的学员秦寿,更是掏出一把迷你桃木剑去捅杨硕的身体。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