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南可没陆枝枝那样心软,凡事还给两人留两分薄面,当即翻白眼道:“摆摊咋了,没偷没抢的,有什么丢人的?”
“倒是你,品德败坏,别把我家枝枝带坏了!”
周围路过的人都不由看了过来,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赵成礼这人最好面子,他虽然在京都不算什么人物,但起码也是大学生,在这边也是有正经工作的。
他这辈子那被人这么侮辱过,顿时脸涨得通红。
赵母更是不能不能容忍别人这么说自己儿子,当即就发飙,怒吼道:“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儿子!”
说着又谴责陆枝枝:“枝枝,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一个外人欺负咱们,咱赵家这些年对你怎么样,你难道不清楚吗?”
陆枝枝看着赵母坦荡荡的样子,讽刺地勾了勾唇。
她以为赵家已经烂的不能再烂的时候,他们总是能再次刷新下限。
也是,赵成礼都这样了,做长辈的又能好到哪儿去呢。
既然躲不掉,她也不打算再给这家人留任何颜面了。
“不然呢,我不帮真心维护我的朋友,难道帮着你们这家虚伪至极,把我当傻子哄的的人?”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谁把你当傻子了。”赵成礼说,“你是真的变了。”
他是越来越看不懂陆枝枝了,不明白曾今那个少女变得如此刻薄。
他承认,他有错,但也不至于把他贬的一无是处。
那些年,他也曾今付出过真心不是吗?
陆枝枝见赵成礼一副受委屈,一点也不意外。
他们一家人都一贯如此,比谁都会装可怜。
“好人装久了,还真以为自己是好人了?”陆枝枝说,“你们这次来,不就是惦记我家的房子吗?”
赵成礼闻言,脸色瞬变,明显是心虚了。
陆枝枝见他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从在京都遇到赵成礼后,便猜想他们的心思,没想到还真和她想的一样。
赵母却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叉着腰,理直气壮道:“你在我们赵家白住了四年,我们来京都了,想要在你家借住一下怎么了?”
“你现在日子好过了,回京都了,就看不起我们穷亲戚了是是不是!”
说完得意地看了看周围看戏的人,一副我有理,我怕谁的样子。
赵枝枝也不惯着他们了,直接纠正:“首先,我没有在你家白住,这四年照顾奶奶,洗衣做饭的事情我就不说了,家里大大小小的开支,都是我挣的,你要是愿意把这些年你的药钱,日常的开支,你儿子的学费还给我的话,那你说我白住了,我也认了。”
周围人顺便又转了调,小声嘀咕:“还说什么白住,这跟保姆有什么区别。”
“那说错了,保姆可不负责挣钱养家。”
赵母赶紧说:“她一个小辈,伺候一下老人怎么了!”
赵枝枝又冷声道:“还有,我和你们可不沾亲带故的,算哪门子亲戚?”
“你忘了,你之前可是想当我儿媳妇的。”赵母说,“我作为你的前婆婆,你伺候一下还要说,你这丫头怎么心眼这儿坏。”
陆枝枝笑了下:“你自己都说了,是前婆婆,哪还有前婆婆还要住在前儿媳家的道理?”
“更别说,我和你儿子八字还没一撇,连门都没有过,你就想要赖上我了。”
众人一听,都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乖乖,合计着人家门都没过呢,还好意思说是前儿媳。
真是脸皮厚,什么都说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