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砸在玻璃幕墙上
傅茗蕊在消防通道截住柴思茉。
\"成了?\"她接过对方颤抖的手。
柴思茉点了点头。
“成了,傅姐……”
\"……藏在陶粒层下面了……\"
上午十点。
傅茗蕊带着老周,准时来到了天鹅旅馆。
傅茗蕊推开旅馆的玻璃门,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老周跟在她身后,警惕地打量着昏暗的前台。
\"307房,\"傅茗蕊对打着瞌睡的前台说,\"我们是阿黝的朋友,上去找他。\"
前台懒洋洋地递过钥匙:\"刚退房。\"
“?”
傅茗蕊的心猛地一沉:\"什么时候?\"
\"半小时前吧,\"前台打了个哈欠,\"拎着个大箱子走的。\"
傅茗蕊和老周对视一眼,快步冲向电梯。
电梯门一开,她就冲了出去,高跟鞋在走廊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307房的门虚掩着。
傅茗蕊推开门,房间里一片狼藉。
床单被掀开,垃圾桶倒在地上,衣柜大开着,里面空空如也。
\"妈的!\"
“这个狗娘养的!”
老周骂了一声,冲进浴室查看。
傅茗蕊的手在发抖。
她走到床头柜前,上面放着一个烟灰缸,里面堆满了烟头。最上面那个还冒着缕缕青烟。
\"浴室没人。\"老周走出来。
\"他跑了,\"老周咬牙切齿地说,\"带着钱跑了。\"
傅茗蕊感觉一阵眩晕。
这个证人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了……
她扶着窗框,深吸一口气:\"找,他跑不远!\"
两人冲下楼,分头搜寻。
傅茗蕊踩着高跟鞋在后巷奔跑。
后巷都是一排排密集的小店面。
她推开每一扇门,询问每一个路人,但都一无所获。
\"看到个拎着黑箱子的男人吗?\"
\"大概这么高,穿灰色夹克\"
路人摇摇头:\"没注意。\"
老周:“大小姐……咱们这么找不行啊!”
“这个阿黝,肯定是睡了一夜反悔了,不想出来做证了!”
傅茗蕊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口——
“他拎着大箱子!”
\"火车站!我们去火车站找!\"
傅茗蕊拦了辆出租车。雨刮器有节奏地摆动着,她的心跳得厉害。
车窗外的霓虹灯在雨水中晕染成一片模糊的光斑。
车子到了火车站。
两人迅速下车。
火车站人潮涌动。
傅茗蕊挤过人群,看到老周正在和一个穿制服的警察说话。
\"人呢?\"她气喘吁吁地问。
老周脸色铁青:\"跑了。阿黝不是他的真名,我们查不到人。\"
傅茗蕊没有说话。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觉得无比疲惫。
\"回去吧,\"她轻声说,\"我们需要重新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