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身体正在经历高速旋转，那种精神上的痛苦。
这还光只是看着，他作为旁观者，就已经如此了。
可想而知，若是真正身处其中，那又该是何等的折磨。
……
虚无渐渐吞噬掉一切，现在只剩下巨型人马所处的那片区域没有被吞噬了。
那巨型人马在虚无即将接触到自己之时，眼神猛地一瞪，下一刻，李凡感觉到那虚无之中有一双恐怖的双眼诞生了。
“这是那星辰之主的招式吗？”李凡目光炯炯的盯着那片虚无，努力想看清那双“眼”！
虽然，他无法看到那双眼具体形体，但他能感觉到那双眼无处不在，无时无刻不在注视着一切。
也正是因为这双眼的出现，强大到压制了那虚无，李凡才得以与那虚无对视。
与此同时，那巨牛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于虚无之中发出咆哮，声音石破天惊。
虚无的力量也在这时变得前所未有的强大，竟将那巨型人马释放出来的眼给压制了下去。
不过，这并没有使它挫败，它的双手一直举着那柄巨剑。
李凡能察觉到，那巨型人马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一股神秘而又强大的力量似乎正在那巨剑之中孕育。
那力量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的明显了起来。
很快，虚无蔓延至了那巨型人马身体之外的每一寸空间。
渐渐的，它的身体也被虚无给吞噬，唯有那巨剑依旧焕发着璀璨的光芒。
“舍身为剑？”李凡疑惑，“这是什么招数？”
李凡看不太懂，不过也略有所思，那巨剑散发出的力量的确已经到了某种不可估测的地步。
这么看来，在憋大招呢！
李凡这样想着，突然，那巨剑动了起来。
仅一瞬间，那巨剑劈下，漫布的星辰突然浮现了出来。
本来还被虚无吞噬的空间，瞬间被星辰覆盖，那双“眼”这时也重新睁开了，注视着一切。
“桀桀桀～～”那巨牛在发出一声通天彻地的长啸之后，就彻底消失在了这片空间。
现在整片空间被星辰覆盖，巨型人马立于其中，宛若神明一般，审视着空间内的一切。
这一幕，看得李凡直冒冷汗。
虽然置身事外，甚至两者根本不在一个维度，但那双“眼”带给人的压迫感太强了，光是画面就让李凡感觉到自己被神明审视了。
“呼～～”李凡迅速转移视线，吐了口粗气，“刚才真是太危险了，这要是再多看两眼，那自己不是要给那巨型人马跪下了。”
“还好，还好，反应得快。”
“第二项考验完成！”
随着星辰之主语音落下，巨型人马消失了，那片空间也消失了，珠中世界的样子重新呈现在李凡的眼前。
“汝可观摩出吾此战胜利的原因了？”星辰之主语气严肃的问道。
李凡迅速进行了一系列的头脑风暴，而后说道：“是意志！”
“哦，何来的意志？”
“从战斗时的画面来看，你从始至终都在原地从未动过，这说明你一直都在酝酿能绝杀对手的一招！”
“但从这个过程来看，想酝酿出这一招是极其艰难的，所以你这么做很明显是在‘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