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曼！你不要太过分！”肖清礼吼完就后悔了。
他抿唇，继而走到衣柜前，在里头翻找出一条裤裤，提溜着送了进去。
许曼收拾好，顺便换了一条外裤，打开房门，发现他在客厅没走。
“你没回去？”许曼走上前，发现桌上有一碗红糖水。
“我这次尝了味道，没那么甜。”
“谢谢…”
“谢个屁！”肖清礼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是一点没把我当外人，我亲你就咬我，然后让我帮你买那个玩意，还让我帮你拿…你是一点都不见外。”
“嘿嘿！你不是帮我拿过内衣吗？”
不说还好，一说肖清礼的脸跟充了血似的。
“谢谢你的早餐跟红糖水。”许曼坐下来，端起碗喝了一口，甜度刚刚好。
他站在那里，内心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问出口：“你前边说床单有血是吧？”
“嗯，起床的时候发现弄到了。”她点点头。
“换下来的裤子呢？”
“嗯？”许曼不解地抬头。
“你不是不能碰冷水吗？我帮你一起洗了。”肖清礼红着脸，低眉顺眼的说出这句话时，许曼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
“你要帮我洗…”
肖清礼憋着气，语气生硬道：“你要是介意，就让你老公回来洗。”
“这不是你应该介意吗？”许曼小心翼翼地发问。
肖清礼剜了她一眼：“闭嘴！”
“哦，裤子在里面卫生间。”许曼倒是很识趣，自然不会拂了他的面子。
阳台上，肖清礼用冷水认真搓洗血迹，脸颊依旧红透快要渗出血来。
他把小裤子用手搓干净，先挂好。
接着搓洗床单和外裤上的血迹，洗完之后还拿起来检查一遍。
许曼被他这样认真仔细的动作逗笑。
确认血迹清洗干净，他把床单和外裤一股脑塞进洗衣机，找了一圈发现没有洗衣粉，便把目光投向许曼。
“就用清水洗？”
“昨晚刚换的，也不脏。”
肖清礼无语地看了她一眼，调好洗衣机，按下启动按钮。
“吃完没有？我把垃圾带下去。”
“吃完了。”
许曼坐在那里，静静看着他收拾桌上的东西，突然问：“你今天什么班次？”
“日班。”
许曼不理解：“日班是早班？”
他看过来：“中班，笨蛋。”
“哦…”
沉默半响。
“等会你要去医院吗？”他冷不丁问。
许曼摇头：“肚子疼，不去了。”
“中午饿了给我打电话，我买好给你送过来。”他说。
“我自己可以下去吃，你才上完夜班，回去好好休息。”许曼怕他休息不好，会太累。
“我睡沙发吧，你中午帮我买饭。”他忽然改口，转身走到沙发躺下。
“啊？”许曼愣住。
“不行吗？”他看过来。
“行啊。”许曼点点头。
一时间，屋里格外安静。
肖清礼坐起来，见她单手托腮，不知道在想什么很入神。
“喂，不去床上休息？”
“哦，”她回过神，边起身边伸个懒腰，“要给你抱床被子吗？”
“嗯。”
许曼径直走进房间，竟发现他重新铺了床单，还把棉被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