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二婶急的在外头敲门,“妹子,你在家的吧,开开门。”
肖清礼往后退了几步,察觉许曼走了过来,又接连倒退。
而许曼绕开他,径直往前走,他立马拉住她手腕:“不能开门。”
“我不开。”许曼看过来,而是在距离大门一米的地方站定,若有所思。
“妹子,你应该在家吧,刚才那个男人是谁啊?怎么直接进你家了?这青天白日锁门,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啊?”
二婶大力拍门的声音伴随着质问,透过门缝,声声回响。
肖清礼错愕:“她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显,我背着何臣偷人。”许曼侧头,丢个他一记再明显不过的眼神。
肖清礼先是震惊,接着很无语地开口:“她是说你偷我?”
话音未落,二婶再次在外头敲门,力道有点大,听上去像是等不及在砸门一样。
“我看见另外一个男的从你屋子里出来,刚才又有一个男人,你屋里到底藏了几个男人?你把门开开,一直躲在里头啥意思?不敢见人吗?”
由于她一直十分执着地砸门,嗓门越嚷越大,导致院子里的其他人都闻声而动,接二连三地凑过来看,聚集在外头,七嘴八舌的议论。
许曼冷哼,接着转身进了房间。
不一会,她手里拿个撬棍出来了,指了指客厅的后窗:“那个窗户坏了,但是外头好像可以站一个人,你去那躲躲。”
“然后呢,我躲外头,你去开门让他们找你麻烦?”肖清礼拧眉。
许曼根本不在意他们说什么,就算有事,也轮不到他们来指指点点。
“你要是站在这里,不是恰好能证明,他们说的是事实吗?”许曼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继续说,“你还是乖乖去外头躲着,我不会有事的。”
“话是这么说,他们要是对你动手怎么办?”肖清礼不禁担心起她的安危。
许曼撇嘴:“如果我现在去开门,放他们进来,指不定会说些什么,难道你要跟他们吵架?还是动手?”
肖清礼抿唇不语。
眼看砸门的动静越来越大,他拿过许曼手里的撬棍,看向窗户:“我来吧。”
男人就是力气大,虽说窗户老化,但是有几块木板固定。
要是让许曼动手,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把窗户撬开。
肖清礼没花费多长时间,就把整扇窗户给撬下来。
“窗户坏了,挂不住。”肖清礼立即发现这个问题。
许曼没接话,而是迅速搬来凳子,自己站上去,趴在窗台往外看。
窗户外头,有一条狭长的小道,一个人勉强可以通过。
许曼回过头,对他说:“你可以从这里下去,那边应该有楼梯。”
然后,她站下来,不由分说拖着肖清礼,催促他快点爬过去。
肖清礼看了她一眼,双手撑着窗台,轻易翻了过去,落在那个小道上面。
窗户是彻底报废了,没关系,她有办法。
许曼找来一条绳子,把窗户绑了几道,然后肖清礼在外头接手,帮她把窗户重新挂上去,然后用绳子固定在两边凸出的钉子上面。
不知道这钉子是不是以前的人用来挂绳子晾衣服的,刚好派上用场。
许曼晃了一下窗户,确定不会掉下来之后,赶紧把布帘放了下来。
他的视线被布帘阻隔,看不见屋里的情况,却不放心许曼一个人,只好贴着墙壁蹲下来。
许曼藏好撬棍,扭头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打湿头发,接着在晾衣架上面扯下毛巾,一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