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我不吃这套。”她冷脸回到位子上。
该离还得离,送什么花?就算送飞机也得离!
她很坚定。
徐海洋忙将花背后:“好,听你的,以后什么事都听你的。”
乔南意抬了抬眉角,又泛起狐疑:他说都听我的?
意思还是会跟我离婚?
难道刚才的送花和示好,只是为了将来大家见面还是朋友,让我也有经常回去看看孩子的余地?
唔这么看的话,他人虽然渣,但还算是个好爸爸。
乔南意释然道:“嗯,今天的体检也一切正常,你可以走了。”
“好嘞。”
徐海洋依旧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乔南意则是头也不抬地完善体检信息。
她在体检表格上写下了贺斯丞的名字,然后又在电脑系统上留档备份。
可她还没忙完,有人进来了。
那人穿着机长衣服,且身高腿长,乍一看会有种名模的即视感。
乔南意以为会是经常见到的那几名机长,没想到是个面生的。
关键他不仅面生,长得还有几分像她师兄顾祈夜。
等人走近,她直接看愣:真的很像师兄呢~
男人似乎很不喜欢被她用这样的目光盯着,拉开座椅坐下的动作幅度很大。
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噪音。
乔南意感受到对方的刻意,忙将不礼貌的视线收回。
“新来的?”她问,然后将一张表格推过去,“把名字填一下。”
例行工作时,她都一视同仁。
男人扫过她手边的表格,上面已经写了‘贺斯丞’。
他再看了看推给自己的空白表格,带着几分讥讽地写下了‘徐海洋’三个字。
乔南意看了他推过来的表格:徐海洋?长得挺帅,名字挺土。
贺斯丞凝视她那张看似乖巧的脸:我看你能装多久。
在接下来的体检中,贺斯丞看着眼前冷漠的女人认真给他做着各种检测和记录。
女人不再像从前那样热情黏人。
他都快不习惯了。
从前的乔南意那是想尽办法的索抱、索吻,恨不得每时每刻跟他黏在一起。
她总是不分场合的释放爱意,还义正言辞地说,感情好的夫妻就是这么培养的。
此时,乔南意用皮尺环过他的腰身,测量腰围。
她不经意地抬头,刚好对上贺斯丞俯看下来的视线。
贺斯丞目光在她明艳精致的脸上游弋。
说起来,乔南意一年前去了国外,直至此刻,他们没有再面对面地好好看过对方。
他一年没有见乔南意,却头一回发现对方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对了。
她好像,没有化妆。
从前的乔南意总会精心打扮自己,她本身底子就不差,再一打扮,就更招眼。
公司上下都传过她妆容过于艳丽,有种招蜂引蝶的浪荡感。
贺斯丞提醒过她一次,但她并不上心,之后便随她了。
不曾想,她去了国外一年,人倒是把浓妆艳抹的陋习改了。
看她现在淡妆清爽的样子,就很赏心悦目。
贺斯丞的目光不由落到乔南意的粉唇上,不知是不是一年多不见,他竟多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