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妆容以锦书的眼光看不太合适，但在姜夏云的眼中却是恰到好处。
她没和锦书解释，只是顺着锦书的话说：“那就辛苦你了。”
姜夏云将自己面上的妆容卸去，见系统一直关注着自己，姜夏云试着用意念将脂粉抹在系统上。
系统身上竟也多出两团红色，姜夏云看着它这模样，突发奇想：“你说的系统空间是什么地方？我能不能用你的空间来储藏东西？”
“这点你就别想了，系统空间里的东西取不出去。”
为了防止宿主卡bug，总系统做出了很多限制。姜夏云现在想到的这些，以前都有前辈实现过。
听到系统这么说，姜夏云也不觉得失望。
她将面前的化妆品都整理好放进抽屉，有了锦书教她的这一手艺，就算哪天被通缉，应该也还存有一线生机。
“锦书，你会水吗？”
走出房间之后，姜夏云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锦书有些摸不着头脑：“奴婢略通水性。”
“明日你随我去游湖。”这个年代的官家小姐、贵族夫人的娱乐措施不多，游湖算是其中一项。
原身没怎么出去玩过，但姜秋月常常出门，姜夏云曾听她与杜清舒说过。
想到姜夏云前几天差点和王爷殉情水中，锦书脸色一白：“王妃，您当真要去吗？”
看锦书这副模样，姜夏云险些以为湖上有什么怪谈。
“自然。”
锦书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她：“王妃，前几日在水上，您还……”
“那次是意外，这次不会了。”
如果不是被谢元青抓住手，上次的事根本就不会发生。
这次出去，姜夏云只准备带上锦书，她相信上次的意外不会重演。
但锦书仍旧忧心忡忡，看向姜夏云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赞同。
“要是你担心，我明日可以带小喜去。”
不得不说，姜夏云算是拿住了锦书的命脉，此话一出，锦书立马就收声了。
系统也总算明白，刚刚在外面时姜夏云的话是什么意思。
京城太繁华了，商铺住宅鳞次栉比，一个人想要偷偷跟踪别人，真是再简单不过。
系统眼神又不好，姜夏云就只能选择换个地方了。
水面上视角更加开阔，最多只有几艘画舫，在这种环境下想要藏身并不容易。
如果那人继续跟过来，她就正好可以看看那人是谁。若没跟过来，则可以从湖的另一边上岸，换装之后摆脱追踪。
今天剩下的时间，姜夏云也没有浪费，用过午膳后，她就带着锦书进了王府的书房。
别的达官贵人多半在书房会客，但因为谢元青情况特殊，他的书房反而无人问津，就像是一个摆设。
好在王府的下人会定期清理，书房内没什么灰尘。
她走进书房，抬头扫视书架。
看得出来，因为谢元青不会看，这里的书没什么精品，很多都是她在外面在书摊上遇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