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感情不过只是自己的一心妄想。
原来，这世界上还有太多的东西是求而不得的。
程如霜只是会心一笑，又朝着卫祺冷声说着：“王爷并不时时陪伴在孩子的身边，自然不明白，妾身所说的事情所指的是什么，不过，妾身外面的生意做得倒也算是不大不小，正好够我们娘俩吃喝，既然王爷心意已决，不如这样。
你将宋芸娶到府里做王妃，妾身愿意与王爷和离，如此这般也算是随了所有人的意愿。”
程如霜这话掷地有声的说着，却叫卫祺听着感觉一片的莫名其妙。
如了所有人的意愿。
哪怕卫勇的愿望是能跟宋姨娘天天待在一起。
自己可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愿望。
卫祺不由得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随了所有人的愿，难不成你也清楚本王的愿望？”
程如霜看卫祺这一副不愿意承认的小人模样，只觉得有些可笑。
“王爷的愿望自然是高深莫测，况且，这等事情，说出来了恐怕对王爷的清誉也有损，不过您请放心，如果我们和离的话，切身是绝对不会把这些事情说出去的。”
程如霜说这话说的煞有其事，好像自己真的跟这些人有什么关系一样。
“你怎么又得说这些事情？”
眼看卫祺这样子似乎是要想尽办法与这件事情洗头干系一样。
程如霜终于不言语的冷笑了一声，随后对卫祺说着。
“今日之事，便是切身对于宋芸的所有看法，该如何选择全凭王爷定夺，妾身不会有任何的怨言，今日时间也不早了，妾身也该准备休息，明日还有事情要去庄子上一趟，王爷没有什么事的话就回去吧。”
卫祺抬头看着程如霜这绝绝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臂。
“你叫本王去哪里？本王与你是夫妻，这房间不仅是你的也是本王的。”
可面对卫祺的这句话，程如霜只是不慌不忙的笑了笑。
“那既然这样，妾身就得走了，在王爷拿定主意之前，妾身也实在是不愿意纠缠在灰色地带的人。”
程如霜说着，抬腿便往门外走去。
而脚还没有踏上门槛，有一把被卫祺给扯回了怀中。
“你哪都不要去，难不成本王还有什么事情没与你说清楚吗？你是本王唯一的王妃。”
程如霜嘴角扬起一丝微笑：“的确，男子有三妻四妾原本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妾身也不是不接受，只是宋芸不行。”
听着程如霜的这句话，卫祺只感觉有些百口莫辩。
明明从一开始自己跟程如霜的对话就没有提到过这么一个人。
为何程如霜要一直纠结着这件事情不放呢？
“你这样，便是无理取闹了。”
在没有得到卫祺确定的态度之前，程如霜自然不会心甘情愿的委身在对方的身边。
三年前的痛，程如霜还总会在午夜噩梦之中被惊醒。
有时也会被梦魇所纠缠，又想起自己被卫祺给驱逐出门的时候那冰冷的模样。
而更可怕的是，这梦魇是醒来一次又是被卫祺抛弃的场景醒来一次又是被卫祺抛弃的场景。
叫也叫不出来跑也跑不掉。
直到浑身全是冷汗心跳如雷的时候才可能可以从梦中挣扎着醒来。
这才明白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骇人的事情都是梦。
程如霜摇摇头，还是从卫祺的怀中挣扎出去，随后推门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