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儿子她便不稀罕好了。
卫意伸出手来抱住了程如霜，小手轻轻在她的后背拍着：“阿娘，你不用担心，小意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她们都知道卫勇刚刚说的话太过于伤人，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他。
夜晚，王府书房内。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卫勇站在卫祺面前，背着手口头上背诵着今日夫子教授的古诗。
背完全首诗歌，他停下声音抬眼看着卫祺，在一旁等待着点评。
一侧坐在椅子上的卫祺点了点头：“今日背的不错，除了这些，夫子今日还教了些什么？”
“还有算术和汉字。”
卫祺从旁边取出算盘来，伸手朝着卫勇招了招手，等了几秒卫勇依旧站在原地，眼睛盯着别处。
“还不过来？”他看着卫勇，微微皱了皱眉。
卫勇回过神来，快步向着卫祺身边走去，他的身高刚好够到书桌的桌面，伸手拿过算盘来。
“你来算算这上面的账应该是多少。”
旁边的宣纸上面卫祺已经出好了题，卫勇细细看着上面的字，右手在算盘上面拨弄着。
屋内传来算盘上珠子的声响，不知不觉间那声音变得越来越小，正在处理政务的卫祺微偏着头看过去。
卫勇的手搭在算盘上面，食指缓慢拨弄着，眼神聚集在某一处。
“算好了吗？”
卫勇身子猛地一抖，摇了摇头：“还没有。”
他快速算着，将最后一颗珠子往上拨着，抬起头来看向卫祺：“爹爹，我算好了。”
卫祺检查了一番，数字跟出题的答案一致，他转过头瞧着外面的天色，时候已经不早。
“今日就先到这儿，先回去休息。”
面前的卫勇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屋内又陷入一片寂静，卫祺的目光落在门口若有所思，今日的卫勇倒是有些不对劲，一直心不在焉。
他扬声朝着书房外：“赵挺，你去把世子身边伺候的下人叫来。”
门外赵挺立刻朝外走去，将卫勇身边伺候的下人喊了过来，下人快步走来低着头站在书房桌子前面的不远处。
“今日，世子都去哪儿了？”
下人低着头回应：“回王爷的话，今日世子一直都在府中。不过，世子趁着我们不注意去了王妃的院子。”
程如霜？
卫勇去她的院子里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