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魏临风的门,苏柳心里好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以前她只觉得魏临风漂亮个性,对自己有想法。可如今看到他拿着自己鲜血染色,突然觉得他有点疯批,甚至极端。纵然苏柳心里有话对他说,可也不敢了。
苏柳想着一下撞到了门口的柱子上,她摸着撞疼的额头,抬头却见魏云扬正稳稳坐在门前的轮椅上,其实他的肋骨早就好了,可自从华雀走后,他就赖在了这轮椅上。
这会儿他正看着前方地上的麻雀出神,苏柳欲穿过去,魏云扬顿时惊恐 ,伸手拦住:“嘘,等我的雀吃完……”
苏柳无语,这魏家的男人都怎么了?这魏家整个一个阴盛阳衰,魏华安整日莫名其妙,半死不活;这魏临风疯批变态;这魏云扬神神道道……苏柳有心等魏云扬的麻雀吃完,可它们来了一拨又一拨,苏柳等不及直接跳墙走了。
回到月老坊的苏柳心里依然忐忑不安,她想起最初嫁给魏华安想给魏家三个子女觅得一门好亲事,如今已经过去8个月,一门亲事也没有寻着。如果说当时她为了赚钱,可现在她倒是希望他们真的能有自己的良人,毕竟那一窝光棍子实在有点惨不忍睹。
她问洛洛最近有没有好的人选,她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先照顾下继子继女们。
洛洛叹了口气告诉他,最近几场鹊桥会都不太成功,除了带货卖得好,没有几对配对成功,主要原因是男的少,女的多。
“男的少?”苏柳不解。
洛洛又说,璃月国一直是女多男少,前些年男人们都可以娶多个老婆,所以还不明显,这几年朝廷对娶几个老婆有了明确限制,大部分普通男子只能娶一个,而且越来越多的女孩不愿意嫁到一夫多妻的家庭,这种家庭不仅妻妾内斗,婆媳矛盾也多,所以越来越多的女孩宁可成为剩女也不想委屈自己,所以男人越发不够用了。
“怪不得这几次鹊桥会青年男子数量较少。”苏柳说。
“所以你家两个继子想成亲并不难,本来男子数量就不多,谁还在乎质量好不好?”洛洛说。
“那你为什么一直单着?是因为没有可心的人儿,还是因为质量都不好?”苏柳逗洛洛。
洛洛摇摇头,一副深明大义状:“完全不是,我是先紧着别人,把资源先留给客户,宁可晚上回家自己躲被窝里哭……”
洛洛没说完,苏柳直接把名册砸在她身上,两人笑作一团。
“最近皇宫的女人有没有来?”苏柳问。
“刚走,我们把她们的信息都统计下来了,那九个人里面两个想去绣庄学习,三个会识字弹琴,三个想和你学做生意,还有一个只想学做炊饼。”洛洛说。
“肉烧饼?”
“对,她说她姓武,她要把炊饼传给她的后代。”洛洛苦笑道
“好,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就从这几个人开始,我们和她们合伙,我们负责出资让她们去学习,等她们学习完毕开一个绣庄,一个琴行,一个炊饼店,另外我们的店铺增加和离男女的服务,帮助和离后的男女寻找另一半,怎么样?”苏柳拿着眼前的几个茶碗比划着。
“哇,听起来蛮厉害的,这样真的可以吗?”洛洛也兴奋起来。
“当然可以,明天你就把出资让她们学习的事告诉她们,并且和她们签下合约,等她们学成回来,她们就可以当老板,我们出资一半帮助她们开店,后续的利润分成比例可以等开业时再谈,以后你就负责管理她们,我给你起个洋气点的名字。”苏柳边说边把一堆茶碗放在一个茶盘上,指着茶盘道,“叫总经理怎么样?”
“总经理,听上去蛮厉害的。”洛洛呲着小白牙直笑,抓住苏柳的胳膊撒娇道,“我就知道跟着苏柳姐没亏吃。”
“那是当然,以后你就等着数钱数到手软吧。”苏柳把一碗茶端给洛洛。
“那你继子的婚事怎么办?把姑娘的名册给他们,让他们选选?”洛洛问道。
“不用,明天下午皇宫又来一波女人,我记得有个哈利尔,等风团活动时正好让他们见一面。”苏柳说。
第二天下午未时皇宫果然来人了,这次有50人。这次来的女人和上次的明显诉求不同,她们大部分只有一个想法,找男人成亲。尤其苏柳关注的哈利尔更加明显。
“我不回北飘国了,那地方天寒地冻的冻死个人,孙子才回去,我就留在你们璃月国,找个男人好好孝顺我……”
“孝顺?”苏柳重复一遍。
“对啊,你们这不都这么说吗。”哈利尔一脸清澈的无辜。
“孝顺指的是对父母,夫妻之间应该用爱,用疼爱。”苏柳好心提醒。
哈利尔似懂非懂:“好,我就找男人,让他疼,使劲疼,对不?”哈利尔挥舞着结实的胳膊,一脸羞臊。
苏柳只好苦笑:“对,对。”
“你给我介绍的听话的男人呢,我今天就要看到他,宫中的生活太寂寞了,老娘孤独寂寞冷,再见不到男人,我就要爱上女人了……”哈利尔依旧口无遮拦。
“待会的风团活动,你就能见到,那个长得最好看的就是。”苏柳嘴上笑着说着,但是突然后悔自己的乱点鸳鸯谱,她突然发现,这哈利尔缺根弦儿 ,魏临风肯定看不上她,而且魏临风偏激极端,别再弄出什么事来。
很快到了下午的活动,还是选在上次的酒楼。和上次一样,魏临风,魏云扬,大欢和德子都来了。
魏云扬还是和原来一样坐着轮椅来的,好像一个身怀绝技的大佬,不哭不闹也不笑。
而魏临风好像一只孔雀一样,一心只想着苏柳面前卖弄自己的风姿。
只有大欢和德子,在经历了双喜的拒绝之后更加踏实,只想多赚点钱,早日让双喜对自己刮目相看。
节目也是和上次一样,只是今日的女人与上次的不同。她们似乎在决定出宫的那一天开始,那颗被皇宫封锁的春心早就肆意荡漾了。
在看到四个大小伙子后,一个个心痒难耐,除了花钱,她们总想和他们多一些交流和接触。
一个个好像饿极了的母狼,看见猎物口水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