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柳把赚的银子分了,魏云扬和魏临风本来不要,但是架不住苏柳非要给。
尝到甜头的大欢、德子赶着问苏柳什么时候还有演出。这让苏柳心里更痒痒了,这活能干,有观众,有演员,有钱赚。
苏柳大方了一回,想用这次赚到的钱把魏府院子的破旧之处修复一下 ,可老夫人和魏华安都不同意。“这样挺好,我们都念旧。”
苏柳只好作罢。她不得不承认,魏府作为一品大员家这么穷,这么破旧是有原因的,或者说是因为他们喜欢这样,更直接说他们活该。
不仅如此,老夫人还给苏柳定了新的规矩。以后不允许苏柳快步走路,不允许穿底厚的鞋子,更不允许去月老坊。因为她怀孕了,为了肚子里的东西她也必须静养。
肚子里的东西?粑粑吗,苏柳听得直想笑。
可苏柳不反抗不拒绝,她和魏华安假成亲这事还是秘密,所以她只要面上过得去就行,自己该干啥还干啥。
第二天早膳她就让枣儿给老夫人传话,以后早膳她就在自己房里吃饭了,这样能更好地保胎。
老夫人很高兴,觉得苏柳懂事了。接着安排人提升了早膳的标准,每天换着花样送到苏柳房里,可她不知道的是,苏柳每天一大早就跳墙离开魏府,去月老坊,快中午时她再翻墙回来,缓步出现在老夫人让她晒背的地方,晒完背她继续翻墙出去,当然有时候也会趁院里没人溜出去。
直到有一天魏华安在墙头上发现了她,并且把她直接从墙头拽下来:“你不要命了,怀着龙种到底乱蹦,你是想让我们魏家人的命吗。”
苏柳有点蒙:“聋肿?哪个聋哪个肿?”
“你怀的不是皇帝的吗?”魏华安气得转过身去。
苏柳大笑:“我怀他的?你想怀他的我都不想,瞧不起谁呢。”
“你,和他没事?”魏华安心里燃过一丝希望。
“当然没事,你瞎想什么呢。不过前几天我确实吐过,我找大夫看,大夫说可能中毒了。不过现在好了。”苏柳说着又要爬上墙,可突然站住,下来问魏华安:“我想过了,如果是被下毒,只有你最可能。”
“你,你,你凭什么说我。”魏华安一紧张有点结巴。
“就是你,你都结巴了。”苏柳指着他。
“我,我当时也是怕皇帝把你带走,就想着你要是怀了孕他就不太可能带你走。所以给你吃了颗药,不过,这个药没什么副作用。”魏大人心虚地解释。
“哼,我早就猜出是你干的。行了,我也没空和你算账,从今以后我去月老坊你给我打下掩护,就当我们扯平了。”苏柳说。
魏华安只好答应。
从那之后苏柳进进出出,魏华安都知道,可他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几天下来,因为活动量增加,苏柳瘦了!并且瘦了很多。
老夫人看到她更高兴了:“看来这孩子长得快啊,你看才几天就把你的营养吸收去了。”
苏柳尬笑着点头,第二天去苏柳房间的饭食花样,数量更多了。
于是枣儿和大欢吃得更多了。大欢像吹起来一样的胖了。老夫人看到忍不住问他:“你怎么胖这么多,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唉,我得了一种叫作"馋"的病,无法治愈,终生复发,只能通过使劲多吃控制病情。”大欢故作痛苦状。
老夫人心软:“可怜的孩子,本来我还想把双喜说给你,现在看你这个绝症,还是许给德子吧。”
大欢一听懵了:“其实,也能治好。”
可老太太不听,走了。枣儿看着失魂落魄的大欢,数落他:“叫你整天贫嘴,该。”
从这之后,苏柳的早膳大欢不太敢吃了,可枣儿一个小姑娘也吃不了。
而一直勤俭持家的魏华安终于看不下去了。“你们不吃,我吃,我们魏家绝不允许浪费粮食!”
所以他一天用两顿早膳,有时候还用两顿晚膳。渐渐地,他也肥了。
同样,枣儿也悄无声息地胖了。
老太太闲着没事来逛,看到他们主仆四人直接乐了:“你们这院里是风水有问题吗,怀孕的人没胖,其他人一个个都胖得歪歪的。”
魏华安胡诌道:“可能最近都运动量大了……”
“既然柳儿没胖,还得给柳儿加大用餐量,另外为了保证足够的休息,一天三顿柳儿都在这院儿吃,不用来回跑了。”老夫人看着拉着苏柳干细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