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华安防不胜防,一个前扑,幸好扶住了旁边的桌子。
“我救你有错吗。”魏华安轻抚着屁股,咧着嘴。
“救我,你明明就是趁机占我便宜,臭流氓。”苏柳拿起桌上的毛笔书籍丢了出去。
魏华安巧妙接住:“天黑水深,我水性也没那么好,只能抓住你的胳膊拖着你走,你会不会水?懂不懂?”
“别说得那么好听,你完全可以拉着我的脚走啊。”苏柳又发射一个苹果。
“拉着你的脚,那不得呛死你个蠢猪啊。”魏华安接住苹果,爆粗口。
“你才是蠢猪,你们全家都是蠢猪。”苏柳把一盆苹果对着魏华安来了个天女散花,魏华安被打得七零八落,摸着红肿的眼眶直骂:“泼妇,实属泼妇。”
“殿下,长公主请的太医来了。”王公公又来了。
苏柳狠狠瞪了魏华安一眼,但为了奖金,她转身回到了床上,而魏华安也溜进了帷帐,躺在最里边。
“殿下,请把手臂伸出来。”一个颤巍巍的声音道。
苏柳把手臂伸出去,魏华安捏着嗓子问:“是熊太医还是朱太医?”
“殿下,我是新来的候太医,”太医声音继续发颤。
“候太医,好,你好好给我瞧瞧,我这个病不好治,先后三个太医因为我的病被嘎了。我就是白天睡不醒,晚上睡不着,整天尿床,随时方便,看人重影,说话漏风,唉,这回被畜生赶进水里加上感染痢疾,恐怕命不长了。”魏华安声音沙哑,好像真的要完蛋,苏柳听着想笑却又憋得难受。
“来人,把早上乱说话的太医的舌头拔了,晚上给我熬个多舌汤,候太医我能吃辣不?”魏华安嘶哑着嗓子继续问。
“能,能,不能,不能,您正有痢疾,不适合吃辣。”候太医松开手,忙着去擦汗。
“候太医,咱们在这宫里当差舌头最重要。你看殿下多疼你,这是送你的舌头,带血连筋老新鲜了。”王公公端着提着一根血淋淋地舌头上来,候太医看一眼,嗷地一嗓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苏柳疑惑:“他会不会看出我的女的?”
“借他10个胆儿。”王公公红唇烈焰,笑得渗人。
“公公,一会儿咱们就爆炒它,多放辣。”苏柳指着猪舌头。
“夫人真会吃。”王公公竖一个大拇指。
而此时魏华安已经穿戴好要出门,苏柳直接拦住他:“大人要去哪?”
“出去看看太子的情况,你且在这等着。”魏华安面沉如水。
“你带我来这是为了让我替太子落水,也是为了在这假扮太子。”苏柳抓住魏华安的袖子。
魏华安一怔,笑了,贴近苏柳的耳朵:“夫人聪明,说得对,我确实没提前商量,也是迫不得已,但我可以给你补偿……”
“多少?”苏柳眼睛发亮,抓住魏华安的手伸出两个手指,魏华安却把苏柳的手指头掰回去一个。
苏柳摇摇头:“太少,至少2个。”
魏华安再次贴近苏柳的耳朵:“金的,可好?”
苏柳一秒蹦出几步远,使劲点头,微笑着目送魏华安出门。
然后苏柳坐到古琴前,随便拨弄几下,可跟驴叫似的,两个宫女吓跑一对;又坐到书桌前,想写几个字,可写得比蚂蚁爬的好不了多少,连风都气不过,直接吹跑;最后又坐到梳妆桌旁想梳妆,可红衣宫女跑来:“万万不可,万一来人就露馅了。”
苏柳无语:“你们这就没有好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