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用人格保证”
“不需要。”
李项自然是相信时烟，不过在调查的时候知道一些时烟和应寒小时候的事。
比如两个人是青梅竹马，应寒是轰动校园的校草。
时烟是学霸，两个人十分般配。
李项看到过他们学校贴吧还有两个人进学校的照片。
“不是前女友的关系？”
李项犹豫再三还是问出口，时烟微微勾唇，没有觉得他问的有什么不舒服。
警察查案不就是这样，时烟摇摇头，“我那个时候拼命学习，害怕自己考不上心宜的大学。”
男人的直觉告诉李项，应寒看时烟的眼神是骗了人的。
“所以你老公是你初恋？”
李项嘴角烟打了个转，开个小玩笑。
时烟认真点头，“如果这样算的话，他的确是我初恋。”
“很幸福。”
李项确定她是幸福的，就这样如此旁观她的人生就足够了。
时烟点点头，“是的，我的先生很好。”
那样优秀得光芒万丈的人成为自己的丈夫，时烟大概是所有女性羡慕的对象。
“你还有什么想要对王家桥说的吗？”
“你们为什么抓他？”
“他偷东西。”
时烟了然，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王家桥一辈子生活在大山里，他一向听他父亲的话，直到他父亲死后，王家桥没了主心骨。
他成为村里大龄光棍。
时烟对那段记忆很清晰，王家桥是个窝囊废，当时如果他性格强硬一点，恐怕时烟如今不会坐在这儿。
“他不像是主动走出大山的人。”
“你是说有人引导？”
时烟皱着眉，如果这样看来，藏在背后的那个人才是最可怕的。
他这是在下一盘大棋，他想要干什么？
“我亲自审讯，出结果通知你。”
“不，我可以听吗？”
时烟缓缓起身，“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去问他吗？”
李项是担心王家桥会说一些让时烟难堪的话。
时烟眼神坚定。
“这事因我而起。”
李项点头，收起烟，“走吧。”
王家桥看到时烟又回来很是意外，“你怎么又来了？警察叔叔我说了她肯定有问题！当时我父亲就去找她了！她要是不跑，我父亲根本不会死！”
“你父亲是人贩子。”
“那又怎样？我们村子里的老婆都是我爸弄回来的。”
旁边的警察听不下去，敲敲桌子，“你爸当初的案件已经结束，就算他没有去世，也会被关一辈子。”
“怎么可能！你们没有证据不能抓人！”
在王家桥的眼里，他的父亲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时烟沉默良久。
她盯着王家桥缓缓开口，“你怎么从山里出来？谁让你出来的？”
“谁，什么谁啊？我爸没了我吃什么喝什么，我现在光棍一个出来讨口饭吃，还犯法吗？”
王家桥不怀好意地盯着时烟，“要么你现在回去做我老婆也行，我也不会拒绝。”
“王家桥！”
旁边警察训斥一句，王家桥如丧家狗一样达拉着脑袋，“她非要问，没人告诉我，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爸，你们都是坏人，都想让我死。”
“比如呢？”
时烟接着他的话问，“除了我之外，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