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云颖陪着时烟一会儿，没一会儿警察来询问，“你叫张悦？”
时烟摇摇头，“我叫时烟。”
警察皱着眉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人故意引导他对你下手，他嘴里一直叫你张悦。”
“引导？是成”
云颖话还没说完，时烟抬手拦住她，“抱歉，我真的不认识这个男人。”
警察看一眼云颖和时烟，又缓缓开口，“他是个精神病人。”
意思是刚刚的一切，可能都不用负法律责任。
时烟点着头，揉揉自己的肩膀，“我好像也没有伤的很严重，那就麻烦您了。”
她能这样说，警察扫一眼她，“该做的检查还要做，我们在联系他的家人。”
“谢谢您。”
等人一走，云颖回头疑惑地看向时烟，“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实话，肯定是成悦！”
“咱们没有证据。”
“那就让她这么欺负你？我可看不过去。”
云颖越想越气，抬脚踢向旁边的椅子，椅子没倒，她脚痛的要命。
时烟紧张她脚有没有问题，云颖冷哼一声，“你不用管我，你多关心关心你自己。”
“颖姐，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这么着急对我下手？”
时烟倒杯水又活动一下肩膀，云颖探究的视线递过来，“你的意思是说”
时烟缓缓抬头看向她，“说明她慌了。”
“就是一个比赛而已，她慌什么？再说她可能是公司的首席画师，就算她赢不了比赛，对她来说也不可能有损失。”
时烟但笑不语，她心中有猜测却没有证据，“那就再等等看。”
“时烟，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有点。”
时烟伤的不算太重，并没有住院，云颖去给她办理手续，出来时，还一直问时烟到底有什么计划。
“颖姐。”
时烟忍不住笑了，云颖都快急死了。
“你这次可不能像上次一样了，说好了大家要并肩作战的。”
“我怀疑一个很颠覆的事情。”
“你说。”
“成悦的画作，可能不是出自她自己的手。”
云颖听完震惊瞪大眼睛，“这，这怎么可能！”
成悦在公司火了好几年了，要是她真的不是自己画作，那肯定早就暴露了
可是她看到时烟的脸色，不像是在开玩笑。
云颖皱着眉，考虑一会儿，“这个猜测还真是大胆，不过我当然是相信你。”
“有猜想就要论证。”
两个人说着话走出电梯，突然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急匆匆冲过来。
女人不小心撞到时烟的肩膀，时烟疼的皱眉。
云颖扶着时烟胳膊，抬头看那个女人，“你不看路啊！没长眼睛？”
“颖姐，我没事。”
时烟疼的皱眉，她抬起头和女人对视，女人眼角处的一刀伤疤若隐若现。
“对对不起，我我太着急了，您没事吧？”
女人手里一沓消费单子，时烟笑着说没事，又安慰云颖，“颖姐我真没事。”
“你着急的话，就快走吧。”
“您是个好人，我谢谢您。”
女人忍着眼泪冲进电梯里，电梯门关上时，她还在给时烟鞠躬，“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