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一右，还挺对称。
宋荣天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眼底一片寒凉：“还满意吗？”
他这架势吓到了朱子龙，他哪敢还手，只好往后退了一步，恶狠狠地盯着宋荣天：“你死定了！我背后是整个荣天集团！”
宋荣天挑眉：“不信。”
朱子龙颤颤巍巍地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他前段时间被升为副总监，虽然没见过荣天集团这位神秘的老总，但是还是有他的电话的。
宋荣天接着挑眉刺激他：“你倒是打啊，人家不会不认识你吧？”
一气之下，朱子龙直接拨通了电话。
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宋荣天随意地拿出了手机。
他摁下接听键：“喂？”
清楚的声音从朱子龙的听筒里传来。
他的表情又青又紫，像是刚表演完一场京剧变脸，格外精彩。
宋荣天微微一笑，看着他：“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竟然多出了一个兄弟了？你可以给我解释解释吗？”
朱子龙一下子就懵在了原地。
等他反应过来时，只能连忙向宋荣天求饶：“总裁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荣天集团的老总，都是我不好，你饶了我吧。我刚刚……刚刚都是乱说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刚刚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卑微。
宋荣天轻轻叹了一口气，“哎，也不知道我们公司怎么招的人，怎么会有你这种败类，明天不用来上班了，荣天集团没有你这个员工。”
朱子龙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
他一直不断地求着宋荣天原谅他。
宋荣天冷冷瞥他一眼：“该道歉的人，不是我。”
朱子龙立刻就意会了他的意思，目光转向一旁不说话的曹红姗，急切开口：“红姗，我刚刚都是瞎说的，你让宋总原谅我，看在我们的交情上，可以吗？你知道的，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啊！”
曹红姗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
她只觉得活该。
明明自己一开始就表达了不想纠缠的意思，是他自己一步一步往枪口上撞的。
她只想减少麻烦，便冷漠开口：“我原谅你可以，但你以后别在我们面前晃了。”
朱子龙瞬间欣喜若狂，他急切地把目光投向宋荣天：“宋总，她都说了，原谅我，你也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纠缠你们了！再也不乱说话了！您千万不要辞退我，我以后会好好工作的！”
宋荣天转了转眼睛，似乎是在思考。
朱子龙满目期待。
然而下一秒，宋荣天的话就打破了他的幻想：“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荣天集团不欢迎没素质的人，你准备好离职吧。”
朱子龙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他的脸色瞬间变了又变，难看至极。
他想要开口，却看着宋荣天直接拽住曹红姗的衣服，离开了这里。
他的眼底，一片恨意。
他狠狠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