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琪皱眉：“少爷，您犯了什么错？”
“我惹姐姐生气了。”
“那您买一些东西哄哄南宫小姐吧！相信她不会与您计较的。”
“真的吗？姐姐会原谅我吗？”陌染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认真地询问道。
“南宫小姐与您关系那么好，一定会原谅您的。”
陌染拿起水杯，慢慢地喝了一口，也逐渐稳定自己的心态。
对，他不能一蹶不振，姐姐刚才一定是说气话，她在责怪自己当初的选择，一定是这样的。
思及此，陌染连忙站起身，“走，我们出去买东西。”
“少爷，您的身体……要不您告诉小的买什么东西，小的去帮您买回来？”
陌染心中一惊，他似乎并不知道姐姐喜欢什么。此时，陌染产生了一股强烈地挫败感，他一脸颓废道：“小琪，我感觉自己好失败。”
“少爷……”
看到他情绪低落，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小琪的内心也不免伤感了起来。
夜晚，羽凰刚要吹灭油灯，准备睡觉，却陡然瞥见房外出现了一个人影。
“谁？”
“姐姐，是我！”
羽凰打开房门，目光看向眼前之人，“有什么事吗？”
陌染正局促不安地站在房门口，双手因为紧张而交缠在一起，他抬眸看了羽凰一眼，一脸诚恳道：“姐姐，我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你并没有错，道什么歉？”
“不，我……我不应该……”
羽凰挑眉：“你想说你不应该报仇吗？”
陌染：“……”
“我说了，你并没有错。你遵从自己的本心，不仅自己报了仇，也为南宫家的几十条人命讨回了公道，我应该感谢你才对。”
“可是，你与我生分了，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没有！”
“我不信，你一定是讨厌我了！你……是不是嫌弃我满手血腥？觉得我杀人不眨眼？姐姐，你不似小时候那般疼爱我了。”
不知不觉间，陌染早已泪流满面，眼中满是对羽凰的控诉，他声音哽咽道：“姐姐，我好难过。我能感觉到——你不似以前那般让我靠近了。
你是不是认为我很坏？觉得我为了报仇不择手段？
你知道我听到尹沧澜说和你同房的时候，我有多愤怒吗？我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如果是因为当初的选择，让你有了远离我的理由，那我……要如何才能挽救？”
“姐姐，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不要与你划清界限，不要！”
羽凰眼神淡漠地看着他，“陌染，我在你心中占据了什么样的位置，你真的清楚吗？”
“我爱你。”
“是吗？”
刹那间，陌染迅速地扑到她的怀里，紧紧地抱住她，“妻主，不要远离我，我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你说过为我停留的，你不能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