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羽凰缓缓睁开眼眸，侧过头看向陌染，眼中无波无澜，她语气平淡道：“没有。”
陌染微微一怔，似乎有些意外？
他将洗好的茶杯放好，轻轻抬起茶壶，倒了两杯茶，随后拿起其中一杯，轻抿了一口茶：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冷血？”
“不会！”
听此，陌染的眼眶不由得红了起来。
对他来说，羽凰的回答比任何人都重要，他不怕被别人骂自己冷血无情，也不在乎别人惧怕自己。
他就怕羽凰因此离自己远去，认为他是个残忍且没有人性的人，从而……不再接受自己了。
陌染有些哽咽道：“妻主，谢谢你。”
“叮”
“任务完成度99，反派戾气值减2，目前反派戾气值是1”
小一顿时激动得在空间里上蹿下跳的，“卧槽！宿主，快快快，多说几句好话哄哄反派，还剩1的戾气值啊！
就差一丢丢，我们就可以直接去下个世界了！”
羽凰：“……”
小一的梦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这1的戾气值，并不会因为羽凰说好话而有所减少，甚至……他们晚上深度交流时，都没有一点松动。
光阴似箭，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他们当初所约定的和离之期。
对此，陌染直接当着羽凰的面，把那张约法三章都撕了。
废话！他怎么可能允许那张纸的存在？怎么可能让妻主离开自己？
不久，林婉茹进京参加科考，并高中了探花。
对此，陌染并不关心。
他则是在此期间，成为了一名毒术高手。
不知道是不是炼毒的原因，他的肚子始终没有动静，并没有怀上他与羽凰的小宝宝。
为此，他还询问了老者，老者则是微微皱眉道：
“毒术并未对怀孕有什么影响，你要不……再去找找其他原因？”
陌染郁闷了，他连忙去找镇上以及县城的大夫，可大夫也只是说他体虚，不易怀有子嗣。
为此，陌染那几个月，一直吃一些补品，晚上更是缠着羽凰，酣战到天明。
但是……没用！
这下，他也不懂到底是什么原因了，他也因此去询问羽凰，但羽凰只是说：
“尽人事，听天命。没有小宝宝也没有关系，你不是还有我吗？”
听此，陌染的内心即便很忧伤，但羽凰的话却让他得到了些许安慰。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
一晃六十年都过去了，而陌染和羽凰也慢慢地变老了。
房间里，羽凰坐在一张大床上，而陌染则是静静地躺在羽凰的怀里。
他花白的头发披散在羽凰身上，那张苍老并长满皱纹的脸，正面对着上方的羽凰。
他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对方，声音沙哑而无力道：
“妻主，这一生，我过得很幸福，唯一遗憾的是……我没能为你孕育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