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陆，昨晚你屋里什么情况？”
居诸观察房间，两张单人床、床头柜、穿衣镜……配置跟她们屋一样。
“我戴护身符、平安符都化成灰。”陆今安轻叹，“昨天陈腾出去上卫生间，回来一趟又出去再没有回来。”
“你昨天情况应该和裳裳一样。镜子盖布没用，挡不住脸谱勾魂。”
居诸抱着陆狐狸给她水杯轻吹，热气熏蒸下漂亮的瑞凤眼水雾涟涟，柔化锐利，变得温情居家。
“勾魂？”
陆今安摸摸空空如也的脖子，看着沉思的猪猪，再要点符箓？
算了！
还是买吧！
猪猪画符也挺不容易！
“嗯！”居诸点头，“昨天我眼看着裳裳魂魄被勾出，没见到脸谱实体。
它们借助某种力量，哪怕不出现也能勾魂。”
“今天凌晨我在镜子里看到它们，其中2号、3号脸谱有变化，等脸谱完全展现，我再仔细观察一下。”
居诸说着从纳戒中掏出一沓护身符，凌晨打坐结束，抽空画一些出来。
“这些你们戴上，晚上别睡太实在！”
居诸嘱咐完还是不太放心，又拿出一摞塞给他们。
两个老玩家被猪猪暖得浑身仿佛泡在温泉里，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
“耳房没西厢房大，陆狐狸不介意我们俩过来住吧！”
时初裳主动开口，陆今安自然不会反对。
“猪猪，脸谱很棘手吗？”
陆今安一个个往脖子上套护身符，时初裳有样学样。
他们特别像某些庙宇、道观外卖香火、符箓的小贩。
「你们昨天谁看到猪猪画护身符了吗？」
「这画面跟让我抱着柠檬啃有什么区别？」
「我看了！猪猪是真不拿我们当外人，一边画，一边教，特别仔细！」
「我当场激动下单朱砂黄纸，狗币游戏不让录屏，拍照下来像素不清晰。」
「你们想太美！她敢教，你们还真敢学！」
「有什么不敢学？朱砂、黄纸没有多贵！多一道保命本事才是真！」
「人家不教是本分，教了是情分。」
「艹！你们去看商城，朱砂、黄纸涨价，游戏这个狗币！」
弹幕纷纷咒骂商城不做人，一些不好弹幕被压下去，气得屏幕那边玩家直跺脚。
“我昨天在镜子上画符，逼得脸谱睁不开眼，它们实力应该不强。
棘手的点在于，它们存在镜内世界，看得见、摸不着，不太好搞。”
居诸虚空在穿衣镜上画符，金符落下，镜面闪烁黄色柔光，逐渐消散，让人莫名觉得安心。
“猪猪，你……护身符多少钱一张？”
陆今安把玩脖子上一沓黄色小三角。
这玩意儿保护昨夜没有被袭，否则不知道要浪费多少保命道具才能躲开陈腾的结局。
脸谱防不胜防，好在有猪猪，安心每一天。
“对对对！”时初裳点头如捣蒜，“猪猪，放心大胆地要，陆狐狸有钱，我……小有家产！”
居诸无奈轻笑，半靠在窗台边边，阳光在她身上镀一层金光。
第一次见人有便宜不占，非要让她卖高价符篆。
“行啊！”居诸双臂环抱胸前，“陆狐狸，我住你家月租多少钱？”
陆今安：得！在这儿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