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乱写(7)(2 / 5)

循逸 /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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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里,安若被扔在阴暗角落,周围是刺鼻的酒气和汗臭。她趁山匪喝醉,磨断绳索,悄悄逃出。可没等她喘口气,刚踏上官道,又被一伙人贩子盯上,麻袋一套,再次陷入黑暗。人贩子将她带到黑市,像叫卖牲口般高声吆喝,安若心中满是绝望与愤怒,却只能咬牙隐忍。

在被转手的马车上,安若握紧拳头,指甲嵌入掌心,鲜血滴落在破旧裙摆。她心中发誓,绝不向这命运低头,定要寻条活路。趁马车颠簸、看守疏忽,她瞅准时机,夺门而出,一头扎进路旁高粱地,消失不见。

京城,繁华喧嚣背后暗流涌动。皇帝萧御,年至三十,登基数载,看尽朝堂风云、后宫诡谲。一日,微服出宫体察民情,于市井小巷见一女子售卖字画,字迹刚劲洒脱又不失秀丽,画中花鸟仿若鲜活欲飞。女子面容憔悴却难掩倔强,正是历经磨难、一路逃亡至此的安若。萧御心生好奇,驻足观看,见她应对买客刁难不卑不亢,不禁暗暗赞赏。

回宫后,那女子身影在萧御心中挥之不去。不久,宫中采选秀女,安若的名字竟出现在名册之上。原来,地方官员为讨好皇帝,听闻市井传闻,将她强征入宫。安若得知消息,如坠冰窟,可她明白,此时反抗无疑以卵击石,只能硬着头皮踏入这红墙黄瓦。

初入宫,安若被分配至御花园洒扫。一日,萧御漫步而来,见她清扫落叶专注认真,额前碎发被汗水浸湿,几缕发丝垂在脸颊,别有一种楚楚动人。安若察觉有人,抬眼望去,瞬间跪地请安。萧御轻声让她起身,交谈间,发现她见识不凡,对答如流,眼中更是异彩连连。

此后,萧御时常找借口让安若近身伺候,或研墨,或烹茶。妃嫔们察觉异样,心生妒恨,暗中刁难安若。一次,贵妃以请安迟误为由,罚她在烈日下跪满两个时辰。安若中暑晕倒,萧御得知后大发雷霆,严惩贵妃,对安若越发怜惜。

随着相处渐多,萧御知晓了安若的悲惨身世,心中敬意与爱意交织。他心疼这女子所受苦难,又欣赏她不屈韧性。安若也在点滴相处中,看到萧御身为帝王治国理政的睿智与无奈,对他渐生情愫,但她深知宫廷复杂,不敢表露。

夏日宫宴,丝竹声声,歌舞升平。妃嫔们身着华服,争奇斗艳。安若奉命侍奉茶水,不慎被一位骄横嫔妾撞了一下,茶水泼溅,弄湿了一位宠妃裙摆。宠妃怒目而视,抬手欲打,萧御及时赶到,将安若护在身后,斥责宠妃。安若眼眶泛红,轻声道:“多谢皇上。”萧御柔声安慰:“莫怕,有朕在。”这一幕,落进众人眼中,后宫暗流涌动更甚。

中秋夜,萧御带安若登上宫墙高楼赏月。月光如水,洒在二人身上。萧御轻轻握住安若的手:“朕知你一路走来不易,往后,朕愿护你周全。”安若泪目,欲言又止。她明白,这宫廷之中,真心难得,却也是危险之源。

不久,边疆告急,萧御御驾亲征。临行前,他将安若托付给亲信太监,嘱她安心等候。安若望着远去的军队,心中满是担忧。后宫此时却风云再起,有前朝余孽勾结妃嫔,妄图趁皇帝不在谋害安若,以扰乱后宫、动摇军心。

安若机敏察觉危险,她利用在宫外所学医术和逃生技能,巧妙周旋。她自制迷药,迷晕前来谋害的宫女,又乔装改扮,在宫廷侍卫换防间隙,躲入冷宫暂避。冷宫阴森,常有怪异声响,可安若抱紧双臂,咬牙坚持,她要活下去,等萧御归来。

数月后,萧御凯旋。听闻安若遭遇,又惊又怒,严惩涉事之人。回宫见到安若消瘦憔悴却眼神坚定的模样,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朕回来晚了,让你受苦。”安若靠在他胸膛,泪水决堤:“皇上平安归来,臣妾便安心了。”

经此一役,二人情谊愈发深厚。萧御有意晋封安若,却被她婉拒:“臣妾不求名分,只求常伴皇上左右,护这宫中一份安宁。”萧御尊重她意,此后,安若常伴萧御处理政务,她的聪慧见解为皇帝排忧解难,宫中也因她多了几分温暖平和,二人携手,在这波谲云诡的宫廷与天下,慢慢书写属于他们的传奇,虽历经风雨,却始终坚定向前,不向命运低头半分。

【故事三】

予你我的青梅时光

荣家,在这繁华京城,是名门望族,深宅大院里故事不断。一日,府上忽迎进一位表姑娘,说是远方亲戚家的女儿,来此暂居。府里下人们私下玩笑,传着这姑娘是给容二公子寻的“童养媳”,那语气似有八分笃定。

“哼,谁要谁领走!”容二公子容婷,听闻这传言,剑眉一挑,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狭长双眸中满是不羁。他一袭锦袍,身姿挺拔,腰间佩玉,行走间玉佩轻晃,发出清脆声响,正是少年意气风发时,哪肯被这莫名安排束缚。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时,初入荣府的小姑娘楚虞,怯生生地跟在荣老太太身后走进了正厅。她不过豆蔻年华,身形娇小,面容稚嫩,眉眼间却透着股机灵劲儿。眼眸仿若藏着一汪清泉,怯生生地扫过众人,待瞧见容婷时,眸子瞬间亮了起来,像只找到归巢的雀鸟,从老太太身后探出脑袋,脆生生喊道:“婷哥哥!”那声音,甜软乖巧,带着久别重逢的亲昵。

一时间,众人皆愣住,容婷也微微一怔,望向楚虞的眼神里满是疑惑,似在努力搜寻记忆深处,却怎么也想不起何时与这小姑娘有过交集。可楚虞那声呼喊,莫名在他心间挠了一下,泛起丝丝涟漪。

此后,楚虞便在荣府住下。初来乍到,她偶尔会因不懂府上规矩闹些小笑话,下人们背地里偷笑,却也不敢太过放肆,只因老太太对这表姑娘格外疼爱。楚虞知晓自己寄人篱下,便加倍努力学习礼仪,不出半年,已然出落得大方得体,还跟着府里先生习得一手好书画,才情渐显。

三年转瞬即逝,楚虞如春日抽芽的柳枝,一日日明艳动人起来,提亲之人竟也踏破了荣府门槛。那些个媒婆,嘴皮子似抹了蜜,在荣老太太跟前把楚虞夸得天花乱坠。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热热闹闹地张罗着相看,满心想着要给楚虞寻一门好亲事。

一日午后,花园中繁花似锦,楚虞悄悄拉住路过的容婷,眨眨眼,狡黠一笑:“三公子挺好的,而且离得近,外祖母还能给我撑撑腰,婷哥哥你说呢?”她今日穿着藕粉色的罗裙,裙摆随风轻拂,如春日盛开的芙蕖,透着少女的娇俏。

容婷脚步一顿,心口莫名一紧,只觉一股酸意涌上鼻尖,他垂眸看向楚虞,咬牙切齿道:“你再说一遍?”那眼神,仿若受伤的猛兽,带着几分恼怒,几分不甘。

楚虞却仿若未觉,歪着头,笑嘻嘻地又重复一遍,还伸手扯了扯容婷的衣袖:“我说,三公子看着不错呀,婷哥哥你帮我瞧瞧?”

容婷猛地甩开她的手,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你若真想嫁,便嫁去!”说罢,转身大步离去,衣袂翻飞,背影竟透着几分狼狈。

楚虞望着他离去方向,收起笑容,眼中闪过一丝落寞,轻声呢喃:“傻瓜,我不过是试探你罢了……”

自那日后,容婷像是变了个人,时常冷着张脸,对楚虞避而不见。楚虞心中委屈,却也倔强,不肯先低头。偶尔在府中碰面,两人眼神交汇,一个佯装冷漠,一个故作淡然,可那空气中弥漫的别扭劲儿,下人们都瞧得真切。

一日,楚虞受好友邀约外出踏青,归府时天色已晚。路过一条偏僻小巷,却见几个地痞流氓围堵上来,色眯眯地盯着她。楚虞心中一惊,强装镇定,呵斥道:“你们可知我是荣府的人,敢乱来!”

“哼,荣府又怎样,小娘子陪哥几个玩玩!”地痞们嬉皮笑脸,一步步逼近。楚虞步步后退,慌乱间踩到裙摆,险些摔倒。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至,三两下便将地痞打得落花流水。楚虞惊魂未定,抬眼望去,月光下,容婷身姿挺拔,额前发丝有些凌乱,双眸燃着怒火,恰似她的守护神。

“婷哥哥……”楚虞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

容婷几步跨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住,似要把她揉进骨血:“以后不许这般晚归,知不知道!”声音带着后怕与宠溺,哪还有半分平日的冷漠。

楚虞靠在他怀里,泪水浸湿了他胸前衣衫,用力点头:“我知道了,婷哥哥。”

经此一事,两人间的隔阂冰雪消融。此后,容婷不再掩饰对楚虞的在意,去哪都带着她,生怕她受半点委屈。楚虞也恃宠而骄,时不时捉弄容婷,看着他跳脚的模样,便觉满心欢喜。

春日宴上,京城贵胄子弟齐聚。有公子哥见楚虞貌美,上前搭话,言语间透着轻薄。容婷瞬间黑了脸,上前将楚虞护在身后,冷冷道:“离她远点!”说罢,牵起楚虞的手,不顾众人目光,大步离开。

楚虞跟在后面,看着容婷攥得通红的手,轻声道:“婷哥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别这么紧张。”

容婷回头,瞪她一眼:“在我眼里,你就是!”

回到荣府,花园中月色如水。容婷停下脚步,转过身,双手握住楚虞双肩,目光灼灼:“阿虞,别嫁旁人,好不好?”他声音低沉,带着从未有过的恳切。

楚虞仰头望着他,眼中泪光闪烁,笑着点头:“好,我只嫁你,婷哥哥。”

从那以后,荣府上下皆知,表姑娘楚虞与三公子容婷是拆不散的一对。容婷依旧傲娇,却独独对楚虞温柔似水;楚虞依旧俏皮,却满心满眼都是容婷。他们在这深宅大院里,守着彼此的青梅竹马,走过岁岁年年,待岁月流转,再回首,这年少的情谊早已深植心间,开成了永不凋零的花。

【故事四】

深宅逸事·午后时光

刘家,乃京城名门,府邸恢宏,庭院深深。这日晌午,炽热的阳光被层层叠叠的雕花屋檐筛过,洒下细碎光影,刘家少夫人与贴身丫鬟牡丹,慵懒地坐在游廊之下。

少夫人身着一袭月白色锦缎旗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婀娜的身姿,如墨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脖颈边,更添几分妩媚。她狭长的凤眼微微眯着,仿若藏着无尽故事,手中执着一柄细长银勺,慢悠悠地剥着葵花籽,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优雅与闲适。

身旁的牡丹,年纪尚轻,圆圆的脸蛋上嵌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身着粉绿色半臂、银红高腰裙,伶俐俏皮。她笑眼弯弯,时不时凑到少夫人跟前,低语几句,逗得少夫人嘴角噙笑。

游廊尽头,一架精致的鹦鹉架上立着一只绿鹦鹉,毛色鲜亮,眼珠滴溜溜转,正是甩甩。少夫人轻启朱唇,嗓音温婉:“甩甩,说话。”那鹦鹉仿若听懂人话,歪着脑袋,扑棱几下翅膀,脆生生喊道:“牡丹真可爱!”

少夫人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浅笑,用银勺舀起一颗葵花籽,递到甩甩嘴边,柔声道:“甩甩真聪明。”甩甩熟练地用喙啄住瓜子,脑袋一歪,利落地吐出瓜子壳,爪子刨了刨脚下横杆,得意洋洋地踱步,还不忘高声重复:“甩甩真聪明!”逗得一主一仆忍俊不禁。

牡丹笑得前仰后合,银铃般的笑声在静谧庭院回荡:“哎呀,这甩甩成精啦,就知道讨赏!”少夫人也被这欢快氛围感染,眼眸中满是笑意,手指轻轻点了点牡丹的额头:“就你嘴贫,它可比你乖多了。”

说笑间,一个身着粉绿衣裳、圆脸大眼的丫鬟匆匆走来,正是喜儿。她笑嘻嘻地对着甩甩做了个鬼脸,佯装抬手要打:“你这贪吃鬼,就会哄少夫人开心!”甩甩却不怕,扑腾着翅膀,挑衅似的回叫几声。

少夫人见状,轻轻呵斥:“喜儿,莫要逗它了,小心它记仇。”喜儿吐吐舌头,乖巧应道:“知道啦,少夫人。您也该午睡了,这日头正毒,莫晒坏了身子。”

少夫人抬眸,望向庭院中被日光炙烤得有些蔫巴的花草,微微点头:“是该歇会儿了。”说罢,起身欲回屋。牡丹忙不迭地收拾桌上的瓜子壳,喜儿则上前搀扶少夫人。

刚踏入房门,还未及躺下,便见管家匆匆入内,神色略显慌张:“少夫人,老夫人请您即刻过去一趟。”少夫人微微一怔,心中涌起一丝不安,面上却依旧镇定,轻声问道:“可知何事?”管家摇头:“老夫人未言明,只说让您尽快。”

少夫人整了整衣衫,带着牡丹随管家前往老夫人居所。一路上,她暗自思忖,近日府中并未有何大事,老夫人这般急切传唤,莫不是自己何处做得不妥,惹得婆婆不悦?

踏入正厅,只见老夫人端坐主位,脸色略显阴沉。少夫人上前盈盈下拜:“儿媳给母亲请安,不知母亲唤儿媳前来所为何事?”老夫人目光如炬,审视般地盯着少夫人,良久,才冷声道:“听闻你近日与娘家走动频繁,是有何事瞒着我?”

少夫人心中一惊,忙解释道:“儿媳娘家兄长下月生辰,儿媳想着送些贺礼,便多安排了几次人去筹备,绝无隐瞒母亲之意。”老夫人冷哼一声:“我刘家规矩严明,媳妇嫁入,便应以夫家为重,莫要总念着娘家,惹人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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