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卿卿我我腻腻歪歪,别的新婚小夫妻干的事情他们都干。
闲来无事的时候便乔装打扮一番,去外面闲逛。
等过了5天,老皇帝又把他的亲亲儿子给提回去继续干活儿了。
毕竟他现在也在位不了几天了,能早一点儿摆烂就早一点儿摆烂,把这些活儿全部都丢给自己的儿子去干多好。
夏至也没有在家里闲着,就如司远宏所说的,就算他们现在成亲了,他也不会将自己束缚在这东宫里,而是支持她继续去干自己喜欢的事情。
她最喜欢的是啥?那肯定就是解剖断案了。
而大理寺就是她最好的去处。
当大理寺的那些人得知当今太子妃要来大理寺任职的时候,一个个表现的可谓不激烈,全部都在反对着。
“这世道哪有女子当官的说法?”
“就是就是,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一个女人匹配和我们一起办事?”
“她一个女子能断什么案?别不是看到一眼那些案发现场就直接被吓哭了!”
“太子殿下真是糊涂,怎可随着一女子如此折腾?”
“我等必须上奏陛下,让陛下好好管教一下太子殿下,更要好好管教一下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真以为自己当上了太子妃就可以为所欲为,大理寺这种地方不是她一个胸无大志头脑空空的女人可来的地方!”
于是第二天早朝的时候,朝堂上一群人开始弹劾其太子来。
“太子殿下当真是糊涂,女人家家就应该在后院儿里相夫教子,岂能让她来做这些事?”
“就是啊,太子殿下,切不可因为一些情情爱爱便破了规矩!”
“女人就该有个女人的样子,大理寺那般公正严谨的地方,可不是他一个女人能随便待的!”
司远宏听着这些家伙的话,面色不变,一直等他们说完。
那些家伙一个个激情奋勇,说的那叫一个激昂,就好像司远宏和夏至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那些人说了半天,本以为太子殿下会为了自己的太子妃和他们理论,结果他们说了这么久,太子殿下连一句话也没说,就站在那里笑眯眯的,听着他们说。
不知道为什么,那群人一下子就感觉到后背发凉。
“怎么不说了?继续说?我倒是想听听我那太子妃都干了些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能让你们如此的激动,愤恨。”
“原来在你们眼里女子有才德便是如此不能容忍的事情。”
“女子有本事那便是大逆不道。”
“女子能踩在你们头上的时候,那便是有违人伦。”
“之前我还不知道,你们居然是这般的想法。”
那些个人一个个安静如鸡,现在太子殿下真的发话的时候,他们反而还不敢说什么了。
“今天我还就把话放在这里了,往后她便在大理寺任职,你们谁要是不服,要么给我憋着,要么就辞官滚回家,谁敢再多说一句,那便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而且也最好别让我听到民间有什么关于她的流言蜚语,不然我会让背后散播谣言的人付出百倍代价。”
那些人一个个憋红了一张脸,想要说什么又不敢说。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太子居然会如此强势的压下所有人的不满,现在他们还敢不满吗?那是半点儿也不敢。
“太子殿下,这样会不会不太妥当?”最后还是有人站了出来,那人平日里不会过多掺和别人的事情,但如今面对这件事,他还是觉得自己该出来说两句。
“毕竟那是太子妃,都说后宫不得干政,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儿太过了?”
司远宏笑眯眯的看着他,对这人倒也没有之前的那般强势。
“有能力的人便都该在属于他自己的位置上。”
“太子妃有何种能力我自是知晓,比起大理寺里的有些废物,太子妃的断案能力属实算得上是天才。”
“你们不是对她不满吗?那便看着吧,若日后她真的无法胜任那个位置,我自是会让他回来的。”
说完也不再过多言语,他懒得和那些家伙再争论下去,一切只需要看结果就好了。
夏至很快便知道了今日朝堂上所发生的一切,当知晓司远宏为了他力怼朝堂上那些布满她的人时,笑了。
“既然太子殿下如此看得起我,那我定是不能让你失望的。”
饭桌上,夏至笑着给司远宏夹菜。
“我自是知晓你的能力,也知道你定能胜任那个位置。”
“大理寺你还是有一些有能力有理性的人,只要你能做出一些成绩来,他们自然是会服从你的。”
“我知道。”夏至道,“至于那些想给我捣乱的家伙,你也不用担心,既然我是太子妃,那定有处理那些小角色的能力。”
“如果他们安安分分的还好,如果真的想给我捣乱,给我使绊子,那也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你尽管放手去做便是。”司远宏道,“背后有我和父皇给你撑着,不用担心。”
有了司远宏如此坚定的支持,夏至干劲儿十足。
其实她身边也不缺乏冷嘲热讽的人,他们或许不敢真的对他使什么绊子,但嘴上说几句也不可能真的就定他们的罪。
所以每天在她身边走来走去,时不时就阴阳怪气两句的人不少。
这些人都不觉得她一个女人能做出什么样的成绩来,在他们的眼里,女人就应该留在后院里,生儿育女,相夫教子。
哪有像这样还想要入朝围观破案解谜的,这岂不就是拿来让别人给笑话的嘛?
对于他们的阴阳怪气,夏至一点儿也不恼。
因为她知道这就是人的本性,特别是男人,他们总是觉得女人做不好事情,觉得女人就应该待在家里依附男人。
可她偏偏就是要做给这些人看,她要让这些自大无理的家伙知道,女人的能力并不比他们差,甚至还有可能比他们好百倍,千倍。
自己要让这些家伙知道,他们是多么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