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证据确凿,人赃并获,宋仁青的罪可以说是板上钉钉,判的死死的。
那天他重伤之后被人带回来,用药吊着他的一条命,没有让他直接去见阎王,但同时的,他也没有半点儿能逃走的力气。
还有他的儿子宋潮,被关在大牢最深处,由专门的军队人员看守着,不给他一丝逃走的机会。
宋仁青府邸直接抄家,从他家地下密室里搜刮出来巨额银两,那些钱看的夏景宁直冒口水。
“简直太不是人了,居然私藏如此多的银两。”看着这些银子,夏景宁愤慨无比。
夏至瞥了他一眼,“你再怎么叭叭别人,也掩盖不了你眼馋的心思。”
这家伙就是看着这些银子眼馋了,不过她也能理解,这县衙穷的响叮当,一个子儿恨不得掰成两个来花,夏景宁是恨不得马上就有进账入库。
夏景宁搓搓手,“这上面不是说了嘛,可以适量的取一些来用于民,应当也能适量的取一些来用于县衙吧,毕竟你也看到了,咱们县衙现在穷的那个样子,简直是没眼看啊。”
夏至翻了个白眼,“我觉得你现在的样子才是真的没眼看,堂堂一县令居然贪财成了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夏景宁无奈,“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当初县衙后院儿修缮这些还是我自己掏的银两,这总得给我点儿进账来补一下我自己的腰包吧,不然我迟早被掏空。”
他这说的也确实是大实话,一般县衙什么的,都是上面朝廷拨款下来修建修缮的,现在他完全自己自掏腰包,都快给他掏空了。
“那你到时候直接将修缮县衙那部分钱拿出来,那些可以放你小金库里,但是其他的得看情况分配。”夏至道。
也不是她不想给自家老哥多拿,但他也不想想,矿脉可是国家的,要是多拿了,那可就是砍头的罪了。
“放心吧,我也就只是把我那些贴的拿回来就好了。”
毕竟他都那么大一个人了,得攒点儿老婆钱娶老婆,那些前期贴进去的钱拿回来就好,其他的他绝对不多拿一分。
小五带来的人接管了矿脉,只不过他带来的都是正规军队,不太适合直接上手挖矿,所以开采矿的工人还得是在清河县或者其他周围的县里招。
夏景宁搓手手,“那什么,要不优先考虑一下清河县呗?”
清河县在那个王八蛋的管理下可以说是一贫如洗,那个王八蛋自己守着那么大个银矿悄悄发财,结果却让县里的百姓连饱饭都吃不上一口。
现在他来到了这里,再怎么样也得改变一下现在清河县的状况,好歹能让这里的百姓能吃上饱饭。
小五没有拒绝他的要求,毕竟这也算不上是什么大要求,反正他都是要在附近的县里找人的,在哪里找不是找,只要他们能干就行。
很快,宋仁清所做的一切都在清河县内公布了出来,那些被救回来的矿工还活着的都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至于那些没有熬过的人,也是让家中还活着的亲人来领回了尸体,顺带还领走了一份补贴。
一些人家中都在欣喜自己的孩子或丈夫回来了,而一些心思阴暗的人却在想着他为什么不死在那矿脉上,这样还能为家里多挣一份银钱。
只能说人与人之间是完全不一样的。
随着宋仁清那些事情散布出来的就还有矿脉重新招收矿工,只不过这一次不是骗着人去挖黑矿,而是上面直接下令,有饭吃有工钱拿的正经工作。
优先在清河县招工,若清河县内来的人不够,便会在附近其他县里继续招。
一瞬间,清河县内还有劳动力的人都纷纷前往报名,只希望自己能拿到这一份工作养活自己和家人。
夏至把这些都看在眼里,然后她便让人把清河县优先招工是夏景宁争取来的这件事散播了出去。
她可不是那种做了好事还绝不留名的大好人,既然自家兄长为这些人开了这个口,那自己一定要让那些人知道自家兄长的好。
只有这样他们后期做改革工作的时候那些家伙才会配合。
清河县的那些百姓也知道他们这次有那么多人能找到工作,都是他们新上任的县令给他们争取来的。
一时之间,那些百姓对夏景宁的崇敬之情深了许多。
银矿很快就进行了再一次的开采,夏至时不时的都会去看一下,只不过这里有小五带来的那些军队看守,根本没有人敢再打这里的主意。
宋仁青判处斩立决,儿子宋潮同处,其手下心腹基本上都是砍头,只不过砍头的时间要往后面延一些。
砍头的地点是在菜市口,基本上砍头都是在这儿。
到了砍头那一天,这里围满了很多人,基本上整个清河县的人都知道,他们会过的如此贫苦,都是这个家伙在后面搞的鬼。
看着即将被杀头的宋仁清,不少的石头树枝什么的都往他砸过去,毕竟对于现在的清河县百姓来说,烂菜叶子烂鸡蛋也是不可多得的食物他们可舍不得用那些食物来砸这么一个烂人。
早已见过很多次死人的夏至对砍头什么的都已经免疫的不要不要的了,看着那一把大砍刀,直接将两人的脑袋砍下来,夏至只觉得心里一阵爽快。
又一次为民除掉了一大祸害,只不过她还得再接再厉,毕竟这世界上的祸害可不少。
没有了背后这些祸害的阻碍,再加上朝廷拨下来的银两,夏景宁和夏至开始着手清河县改建。
他们想要把这一片地方慢慢带的富裕起来,最先要的就是改善他们的生活,只有吃饱饭了才能有力气去干其他的事情。
大批量的食物从其他地方购入,毕竟清河县穷的都没有多少商户了,想要有食物就得去其他地方买。
有些商户见他们如此如此大量的为一个县的人购买食物,还想要坐地起价抬高价钱。
结果夏至宝剑一出,一个个怂的跟鹌鹑一样,连忙把价格压到了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