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可断,血可流,饭碗不能丢,反正这些家伙一看就没安好心,自己也没必要跟他们客气。
再说了,她现在可是技术人才,跟这些小卡拉咪完全不在一个层次,那个穿黑袍的家伙都已经说过了,不能动她。
现在这些家伙自己撞了上来,那可就怪不得她动手了。
右手瞬间抽出她从那个房间里顺出来的小刀,她敢确信,当时那个护法肯定是看到她拿刀的动作,只不过他没有阻止自己,那就是认为她根本无法对这里造成任何威胁。
现在这把刀拿来教训这些不长眼睛的人刚刚好。
就在那个男人把手伸到碗面前的时候,夏至拿着刀狠狠的往他手背上扎去,男人反应不及时,根本来不及躲闪,那刀尖直接扎进了他的血肉里。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食堂,一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另一边的男人见夏至这般不留情的出手伤了他的同伴,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抬手就想去抓夏至的头发。
夏至猛的往后挪凳子,那人一个没坐稳直接往后仰倒在地上,夏至一把端起男人的饭碗,狠狠的扣在了他的脑袋上。
陶瓷碗瞬间破碎,饭菜撒一地,男人的额头直接被开了瓢,鲜血直流。
一时间,食堂里的其他人都被夏至的快狠准吓到了。
这个女人这么猛的吗?难怪能留下来。
夏至站在原地,冷眼看着倒地呻吟的两人,一个捂着手,一个捂着头。
“还有谁想来试试的吗?”目光冷冷的扫视周围,不少人在接触到她的目光时都将自己的目光闪开。
他们欺负女人,喜欢欺负的是那种柔弱好欺负的,这个一看就不好欺负,说不定还会被修理一顿,他们是脑残了才会去惹她。
见没有人敢吱声,夏至端起板凳重新坐下,看都不看旁边呻吟的两人,继续吃饭。
这里发生的事情很快就落入了黑袍护法的耳中。
黑袍护法轻笑,“挺好,该给那些家伙一点儿教训,一群废物,总以为自己很能耐似的,教训的不错。”
他早看这里很多人不顺眼了,屁本事没有,还总觉得自己很有本事,现在被一个女人修理了,倒是一件好事。
修理了两个人,接下来的时间再没有其他不长眼的人来找麻烦,一顿饭算是比较安稳的吃完。
回到院子,夏至端着男人给她的盆子,自己打了水洗漱。
这里没有什么单独的洗浴间,所有男人都是在一个大棚里洗澡,她根本没法洗,没办法,她只能打点水在房间里自己擦拭一下。
简单擦拭洗漱一番,穿上男人给她准备属于这里的衣服,夏至直接合衣睡觉。
第二天早上,差不多七点半左右,夏至听到外面响起了动静,应该是那些人起来了。
睁开眼睛,跟着那些声音一起起身,早饭依旧是在那个食堂解决,等吃完早饭,就有人来叫她去昨天那个房间干活了。
她每天至少要完成一个材料分解,除了这一个必要的,她不想再做很多,所以她只能在下手的时候尽量放慢速度。
昨天那个家伙是想要看自己的能力,所以一个帮忙的人都没有,但是今天不一样,屋子里多了一个助手,或者说,是监视她的人。
夏至穿上围衣,走近那个台子,看到上面那具尸体,她在心里不停的怒骂这群畜生。
小孩儿明显比昨天那个年纪还要小,最多不超过五岁。
小小的孩童毫无声息的躺在台子上,胸膛没有半点儿起伏。
平复了一下心情,夏至走过去,伸手触摸了一下,皮肤柔软有弹性,略有温度,很显然才死没一会儿,手指轻轻撑开眼睛,瞳孔扩散,眼白满是血丝,合上眼睛,再仔细看尸体面色。
脸颊苍白且有些发绀,很明显的窒息死亡特征。
轻轻解开小孩儿身上的衣物,将全部去除,旁边的助手走过来将衣服拿开。
伸手在尸体胸腔摸了摸,右手拿起一旁的刀,顺着她手指按压的地方划下去。
鲜血瞬间涌现,一旁的助手很有经验的引流血液,不让夏至受到影响。
胸腔被慢慢划开,随着血液流出的,还有一些血块儿,胸腔打开,夏至一眼就看到水肿的肺部。
暗红色的血液在胸腔慢慢积累,旁边的助手很是利索的处理。
深吸一口气,夏至握紧手里的刀,然后开始慢慢的剥离心脏。
窒息性死亡对心脏有一定的影响,心瓣上已经出现了些许较为明显的淤血瘀点。
小心翼翼的切断所有动脉和静脉,切断的那一瞬间,大量的鲜血疯狂涌出,血液暗红,极其影响视力,哪怕是一旁经验丰富的助手也开始有些手忙脚乱。
夏至依旧小心翼翼的处理着那些连接着心脏的血管,直到最后一根被切除掉,将整颗完整的心脏移出。
紧接着,便是开始其他脏器的摘除,这一整个过程维持了很长的时间,一直到下午差不多三四点的时候,夏至才完成。
从早上八点开始,到下午三点,足足七个小时,这已经是她所能磨的最长的时间了。
按照这个速度,她一天最多就只能处理一个,不可能再处理第二个,不然晚上很容易视力受阻,导致摘除失败。
一旁的助理将摘除出来的脏器全部装好然后运出去,很快,几个人进来,一人将尸体运出去,不知道最后会怎么处理,其他几人开始收拾起这个房间来。
夏至将身上已经沾血的围衣脱下,然后脚步有些飘虚的走出房间。
明媚的阳光照在身上,夏至却感受不到一点儿温度。
“看起来手法挺不错的。”黑袍护法看着箱子里装着的脏器,很是满意。
“行了,赶紧送过去吧,别耽搁了。”
助手端起箱子,将其送到该去的地方。
回到房间,夏至坐在床边上发呆,她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她还要做多少天,如果司远宏不快点儿想办法来的话,她怕是要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