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扮成阿柠的样子？你有什么目的？”
站在无邪身旁的萧述眼神迷茫，眼前的就是阿柠啊。
“她不就是阿柠吗？”
心里有话直说，说完，萧述想走过去给阿柠捞出来，但是被无邪拦住了，“小述你不要被她骗了！阿柠死了！早就死了！死在我怀里！她怎么可能会是阿柠？！”
“一定是人皮面具！快，检查一下她的脸！”
后面跟过来的胖子灵光一闪，他可是还记得之前小哥带着张秃子的脸演他们来着，保不准就是戴了人皮面具了。
张海楼跟只小鸡仔一样被黑瞎子提着，随手一扔，屁股着地，强烈的钝痛感让张海楼不禁呲牙咧嘴。
听见王胖子的猜测，不屑哼唧两声，哼，算他有点脑子，但也没多少。
蹲在土坑旁边，张启灵伸手，奇长的手指在“阿柠”耳后仔细摸索。
收回手摇了摇头，“真的。”
摇头是否认戴了人皮面具，肯定的是真的阿柠。
起身的时候，顺手将坑里的阿柠拎出来，张启灵把她扔到了绑着的张海楼旁边，然后又很自觉的站在了萧述的身边。
阿柠许是被下了药，浑身上下除了眼珠子能动，哪哪都动不了，也使不上劲，一落地就非常自然的向后倒，甚至能听到后脑勺着地那清脆的声音。
睁着的眼睛直愣愣望着天，没过两秒就闭上了眼。
晕过去了。
黑瞎子蹲下拿着短刀，用刀拍了拍阿柠的脸，“喂喂喂，醒着就睁眼！”
没反应，黑瞎子扒拉了阿柠的头一下，发现头底下有一块儿埋在土里的石头。
“呀，晕过去了。”
“哑巴你是不是和她有仇啊？”
笑嘻嘻看着站在萧述身边的张启灵，黑瞎子一副很吃惊的样子。
被莫名cue到的张启灵沉默的扯了扯头上扣着的帽子，没有搭理黑瞎子。
在现在他的世界里，所有人都是陌生人，只有萧述能给他一点熟悉的感觉，给他一分安定。
而无邪让他感受到了被人在意的温暖，至于黑瞎子，隐隐约约有一点熟悉，但不是很多，张启灵也没有很在意，权当黑瞎子在狗叫，连个眼神都懒得给。
一直在唱独角戏的黑瞎子撇了撇嘴，好没意思。站起来伸腿踹了一脚装死的张海楼，“你，解释解释。”
不想搭理黑瞎子，张海楼还冲着他翻了个白眼，“放开我，我就说。”
知道了这个阿柠是真的阿柠，无邪放了放心，小哥的人品和手法没的说，他既然都开口了，那就肯定是真的。
不过这个阿柠是真的话，那之前死在他怀里的那个“阿柠”是谁？临死之前那满含不甘的眼神又是在不甘什么？真的阿柠又是什么时候掉的包？
“放开你，可以，但是你得先把话说明白才能放！”
到底不算是什么真正的敌人，而且还是张启灵的族人，无邪的防备心还没有那么高。
“先放！”
“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