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校那么多人，总有几个跟他们关系还行，但又看不惯他们的搅屎棍。
人和人之间所隔的人不会超过六个。
唐曌只需要通过身边的朋友加上其他班的同学再跳到那些搅屎棍身上，连六个人都不需要。
“他把手机号给我了，然后呢？”
柳青岚凑过去看了一眼，“加他好友。”
“你问不出来的。”唐曌已经不抱希望，“连警察都拿他们没办法。”
“嗯”柳青岚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不让他们知道就有办法了。”
“你要犯法？”
他条件反射捂住唐曌的嘴，“嘘——小声点，难道光彩吗？”
唐曌用力甩头挣脱他的桎梏，“现在是法治社会，你用暴力解决问题会被他们反告！”
“谁说我要用暴力解决问题了？”柳青岚一头雾水，“我就是打算用点小手段。”
“什么手段？”她警觉地护着手机，“你先说清楚。”
“呃”
总不能说是顺着网线把他们手机里的照片盗了
他刚熟练掌握这项技能，顺便拿这件事练手。
“我找机会接近他们，试试看能不能套出原图。”
唐曌信以为真，手指一通操作，天真道：“我发给你了。”
“ok。”柳青岚起身，把她按在沙发里打开电视，自己回到了房间里反锁房门。
黑色的屏幕中浮现出一行接着一行的墨绿色代码，柳青岚眼底映出跃动的字符，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着一层悲悯，但转眼看去就会消失不见。
他没想到可以这么顺利，有一瞬间就像是请神上身一般，整个人进入了忘我的精神境界里。
除了本来要拿的照片之外，他还发现了其他有意思的东西。
这三个人的手机里存了不少非法视频，看日期都是最近这几天从境外网站上下载的。
大部分视频已经超过了黄色和暴力的阈值，裸露的皮肤和爬满躯体的血管网是里面反复出现的内容。
柳青岚忍着恶心一点点保存下来，整个过程中尽量避免和屏幕中的内容对视。
视频中出现了华国文字加上拍摄场景十分统一，他合理怀疑视频的拍摄和上传就在国内。
根据视频的基本信息，柳青岚马不停蹄地奔赴那个境外网址。
初见只是很普通的观看盗版影片的网站，随便找一个n级片点进去又变成了颜色网站。
鼠标左键发出一下接一下的清脆响声，屏幕上的内容逐渐变得露骨，声音不堪入耳。
柳青岚一点点找下去，终于找到了最想找的词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