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勤，我买了两天的票。”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柳青岚看向韩骁，“你们多加小心。”
唐曌来的时候有多兴高采烈，回去的时候就有多蔫巴。
柳青岚给她讲了两个小时的冷笑话都没能挽回她的笑容。
回到家，解除身上的束缚，换回宽大的睡衣抱着冰淇淋吹起空调，唐曌才重新活了过来：“热死我了。这种美丽刑具到底是谁发明的！”
“明天还穿吗？”
唐曌果断摇头，“不不不，明天我就这一套过去。”
“也行。”
她抱着玩偶往沙发上一倒，总算能问憋了一路的话：“哥，今天这事是不是因为我？”
柳青岚收拾地面的动作一顿，“不是，别瞎想。”
“你们都不跟我说实话。”
他的意识瞬间被拉回到过去，江延川的话在耳边再次响起。
“如果”柳青岚握紧拳头，“知道真相很残忍”
“清醒着死总比糊涂着活要好吧？”
“我做不了主，等蒋叔回来你问他。”
唐曌泄愤似的怒吞一大口冰淇淋，“你明知道他也不说实话。我已经十八了，不是小孩子。我连杀人案都参与过了！”
“你厉害。”柳青岚顺口敷衍，“但这种事情你还是得去问你蒋爸，问我没用。”
“是不是那些人又来报复蒋爸了？”
他一怔，“怎么可能？那都是二十来年之前的事情了。”
“怎么不可能？”唐曌倔强地看着他，“酒吧外面那次明显就是要栽赃给能爬窗户的女生，想把咱们打成双狼。旅馆那次又是对着蒋爸的得力干将下手，如果不是凶手心理防线崩溃，帮娥菁姐洗脱冤屈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这两次案子跟蒋爸姐夫身上发生的事情几乎一模一样。”
柳青岚眯起眼睛发出危险的信号，“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这件事他刚从韩骁嘴里听见，没想到唐曌也知道。
“我”她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我偷偷看过”
“但是是他忘记收起来我才看的！我没有乱翻他的柜子！”唐曌举起手，四根手指并拢，“我对灯发四！”
柳青岚压下她的手，“我肯定相信你，既然你觉得这三件事有关联，那咱们就仔细捋捋。”
唐曌捧着右手脸红一片，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怕得，“我，我，我忘了。”
“”
他还是去找蒋恒卖了韩骁算了，没有中间商赚差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