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恒偏头挡脸难掩笑意，“不好笑。”
“我这不是，刚开始补，还没补到这吗”唐曌心虚道，“那老师从物化生开始补，他说语文回头冲刺再背套路就行”
说着说着给自己说自信了，唐曌理直气壮地挺起胸膛，“我这是遵守老师制定的计划！专心接受老师教给我的知识！”
唐旭把锅铲往垃圾桶一丢，“你跟柳青岚那个赌约是五十分？”
“嗯”
“改成七十分。”唐旭拉出凳子大刀阔斧往上一坐，“四百七，高考五百五。考不上你也别复读，直接出门右转摇奶茶。”
唐曌一脸不高兴，“我要休息两天。”
“不行。”
“那我白天出去玩晚上回来上课。”
“不行，白天疯玩一天，晚上等着听故事睡觉？”
唐曌直接往地上一坐，耍赖：“那你说怎么办！”
“挪到上午。”唐旭完全不给她事后推脱的机会，“先上课，再去玩。”
她破罐破摔，“我一会儿就去跟老师商量。”
唐旭顿了顿，提出第二个要求：“还有，别带柳青岚。”
“他又怎么了？”唐曌崩溃地挠头，她还打算诓着柳青岚出cos一块去漫展呢！
蒋恒轻咳一声，给唐旭递了个眼神，“他药物过量，得在家里养几天。”
“药物过量？”唐曌的脸皱成包子，“他吃什么了药物过量？”
“额”蒋恒难得沉默，“他被凶手灌了不少安眠药。”
她点点头，“那我找吴桐声去行不行？”
“他得工作。”唐旭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脑门，“你当谁都跟你一样这么闲。”
“那还是柳青岚，漫展在下周，他应该能养好身体吧”她拉着脸，“要不然我就自己去。”
唐旭：“”
他败下阵，“我请假跟你一起去。”
“不不不，千万别！”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会社死。”
漫展的coser分不清男女，她找女老师贴贴抱抱跟唐旭这个老古董说不明白。
“你爱找谁找谁。”唐旭不耐烦地挥手，“你想找柳青岚，他答应，那你就去。找不着人，你就哪都别去，老实在家待着。”
唐曌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比了个耶，乖巧道：“哦。”
讨论完这个话题，她好奇地凑到蒋恒旁边，踮起脚尖扒着他的耳朵小声问：“柳青岚得罪老唐了？”
“没有。”蒋恒看了眼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吴桐声，微微低头跟她小声说，“他更年期到了。”
唐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悟完之后，她压抑着兴奋到快要爆炸的情绪跑回客厅，咣当一躺，抱着手机开始跟老师商量调课的事情。
唐旭给自己倒了杯冰水，狐疑地看向蒋恒，“你们说什么了？”
“没什么。”蒋恒收起脸上的坏笑整理好衣摆，“你怎么跟吴桐声一样迷信了？”
“迷信什么？”
“柳青岚。”
唐旭一怔，“我这是合理怀疑，没准就是因为他，才会有犯罪组织盯着咱们下手呢？”
“没有他也一样。”蒋恒转身从酒柜里拿了瓶威士忌放到桌上，“忘了，你喝吗？”
“你不能喝酒了还存这么多酒干什么？”唐旭一边叭叭一边拿了个杯子铲了杯冰，“一点点，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