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见。”
“明白！”徐娥菁昂首挺胸，“我会认真和方芷同志学习！”
蒋恒脸上的笑容僵住，“行，那就该干嘛干嘛去，我去齐平川那儿看看。”
他的意思是有时候当好后援也很重要，谁也不能看不起谁的工作，上哪知道这丫头又脑补成了什么样子。
回去得让唐旭好好教教，这种心态可不利于团队发展。
用打游戏的话说，他们队里有两个软辅，于汀和何彬彬，一个上路抗压的唐旭，一个法师方芷，一个射手吴桐声，还有一个打野蒋恒。
徐娥菁要是想融入集体，就得先抛下谁比谁厉害这个想法，不能跟上学的时候似的，光想着男人能做到她也能做到。觉得自己也能当射手，自己也能打野，自己也能抗压。不让她去做，就觉得凭什么别人能行她不行。
要是这么说，何彬彬做信息检索的速度还是局里最快的，她怎么不比这个。
蒋恒理解，但不能接受。这是她原生家庭带来的性格影响，人是好人，事却不一定能办成好事。他能帮一次两次，可总有他看不见帮不着的时候。
过刚易折这么浅显的道理，他不相信徐娥菁不明白。
靠他跟唐旭两个人轮番奶孩子不太现实。
还是得找个机会搞点团建，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让徐娥菁有安全感，她才能融入。
团建啊
去哪好呢？
要不然回去问问尤山月？
她喜欢天南地北地四处跑四处玩。
幸好晚上这条路没车，不然就蒋恒这胡思乱想的架势难免不出问题。
齐平川一听他要来，审讯暂停，他来接人。
他忙不迭倒了杯水，“你是来审人的？”
“那倒不是。我就是来看看，从别人嘴里复述出来的真相没有自己听得舒服。”
“难怪你是劳模。”齐平川看他放下杯子，主动提议，“您去旁观，指点一下我们审讯？”
蒋恒摆手，“谈不上指点。”
连夜突审，马功成指认彭卉的声音和给他一万块钱的女人的声音一致，体型也差不多。
彭卉出狱后一直在徐成归名下的一处房子里居住，警方从里面搜出了很多标着徐诗涵名字的衣服和背包，以及一双放了两个增高鞋垫的伪平底鞋。
考虑到她现在精神状态不稳定，对她的审讯只能推后。
徐成归来得很晚，风尘仆仆还带着一个登机箱，应该是一下飞机就赶了过来。张口第一句话就是：“我妻子不知道这件事，从彭卉入狱之后她们就没有其他关系，她身体不好，希望你们不要打扰她。”
齐平川没把话说死，“我们会酌情处理。”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毕竟她给我生过一个孩子，我没有把她扔到一边不管的道理。”徐成归推了下眼镜，“还有她家里的那些奢侈品都是诗涵不要的东西，扔了也是扔了，她说想要我就全给她了。从她出狱到现在我，我只做了这两件事，三件。还有每个月给她打一万块钱生活费。”
他自顾自摘下眼镜用衣角擦干净又戴上，“我能为她做的只有这么多，她现在做出什么事和我都没有关系。我很忙，你们看着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