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闭嘴，我血压都上来了。”
肖国强笑骂，“到底什么事？”
“老爹，我遇到了一个案子。”
肖阳不开玩笑了，“有没有这样一种东西，可以变成气体，或本身就是气体，人吸入后会失去意识，法医尸检还无法检查出来？”
“你遇到了？”肖国强的嗓音变得严肃、凝重。
“真有啊？”
老爹的话语已经给出了答案，肖阳表情一冷。
“挺高级的玩意儿，和麻醉剂差不多，但检查不出痕迹。”
肖国强回答道：“通过吸入方式进入人体，可以快速造成人员失去意识，国安就有，为了抓捕特勤时用的。”
“除了国安别的地方能弄到吗？”
肖阳脸色有些阴沉。
“管制的，有人能拿到也会有记录。”
肖国强继续说道：“国内就别想了。”
“明白了。”
肖阳点头，“国外也能弄到是吧？”
“肯定的，价格昂贵。”
肖国强解释道：“能把一个人当放倒的分量，起码要几万美刀起步。”
“谢了老爹。”
肖阳准备结束通话，“你还有事吗？”
“？？？”
肖国强想骂人，“你个小瘪犊子，利用完老爸就不想理人了？”
“那咋了？”
肖阳理直气壮，“如果老爹不是用来利用的，还有什么意义？”
“……”
肖国强沉默片刻，“儿子啊，你在哪，老爸这里还有第三个藏私房钱的地方，准备让你继承。”
肖阳差点笑出来，二话不说的结束通话。
紧急避险！
“国安？”
梁辉目光复杂的瞅着肖阳，“确认了？”
肖阳点头，“应该药物。”
就算能查出来也没有意义。
所有的线索暂时被切断了。
对方的‘防患于未然’已经做到头了。
根本不给警察机会。
肖阳甚至都能想到，真要是他想的那种‘清道夫’做的。
被害人过去所接触的人绝对找不到任何线索。
去查也只会浪费人力物力时间。
而且肖阳还想到了另一点。
被害人宋白羽如果真是‘凤凰女’。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