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好。”
周向前的每一个字，都好似蕴含着淡淡的冷漠，“你让我们头疼了。”
你们？谁啊？
肖阳眨眨眼，很无辜的样子。
装什么小白兔，别人能看到？
能。
肖阳敢发誓，他现在的一举一动，哪怕是脸上的汗毛，某些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敢打赌不？
“这个……”
肖阳故作惴惴不安，异常拘束的样子，“怪我喽？”
“哈哈……”
笑声响起，周向前的语气温和不少，“和大姐真像。”
肖阳：？？？
大脑瞬间起飞，无数分析、推理、推敲，冒了出来。
大姐？
不是老妈，不配，岁数不对。
那就是……奶奶！
真像？
胆子？语气？做派？阴逼程度？还是说其他什么？
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在示好，故意拉关系吗？
肖阳摇头一笑。
我肯定是飘了。
不然的话，怎么会认为大人物向我示好？
你配让国安扛鼎示好么！
挥去了脑海的杂念，肖阳微笑，“谈完了？”
“谈完了。”
周向前的语气恢复了沉稳与威严。
“换人？”肖阳笑问。
“换人。”对方回答。
“那么现在……”
肖阳收起了脸上微笑，“您是在告诉我，我可以走了？”
“聪明。”周向前的话语，带上了一丝笑意。
“我以前和人说过一句话，很不好听的话。”
肖阳的话语如同静谧的湖面，波澜不惊，“您想听吗？”
“什么？”周向前的语气骤然间变得冰冷，带上了风霜。
“这句话就是……”
肖阳声音淡淡，“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随着他这句话，而陷入了死寂。
国安扛鼎很大？
您可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