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镜洲随即抽了口冷气,放在我腰上手微微用了点力道:“我的怪癖就是你。”
“我?”
我一下反应过来,随即转过身,皱着鼻子装出一副凶狠的模样,在他肩膀上轻轻咬上一口:“好啊~你骂我!”
“酥酥”
他却异常的温柔,手顺着我的腰往上走,轻轻揉了下我的头发,语气都带着一丝迷离:“酥酥我好想你。”
我有些没听懂:“你想我?我俩不是今天一下午都待在一起吗?哦,我懂了,你说我被封校关在学校的时候,看不见我很想我对吗?”
还挺粘人的。
但他也太奇怪了,忽冷忽热,完全琢磨不透,难不成真的被何漫漫说准了,他对我也有感觉,只是自己还没认清而已?
‘咚咚咚’
“香香,你还没睡吧?”
听着门外李梅姐的声音,我应了声还没呢,就整理了一下衣服,起床去给她开门。
“姐,还没呢,你们是商量出来咋办了吗?”
李梅手指揪着衣角:“妹子,我们想了想,还是镇吧!姐怕以后影响到我弟了,家里就这一根独苗苗”
这个是看她个人,我自然是没啥意见的。
点头应了声行,胡镜洲开腔了:“明晚一点前开始布阵,她的上吊绳还在吗?”
李梅头微微往房间里探:“没呢,差点想烧了来着的,听人说不好,就给埋在了山上。”
“找人挖出来吧。”
胡镜洲坐起身靠在墙上,手垫在后脑勺:“不用洗,带着黄土就行,再准备好一碗鸡冠血,一袋子的灶灰,记住,一定要鸡冠子血,不能掺一滴水分。”
李梅没多问为啥,就特配合说自己亲自放血,肯定不出差错!
“姐。”
看她想走,我犹豫了下还是喊住了她,特诚心看着李梅姐:“我知道是个外人,不合适插手你家的事,但你真的得考虑清楚,别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的底儿全给交出去。”
李梅可能是没想到我会跟她说这些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把我的手握住,拍了拍我的手背,表情有些无奈:“妹子,姐知道你心疼我,但……”
“把你弟弟和哪个女孩的生辰八字报一下。”
胡镜洲抬眸扫了她一眼:“嗯?不想帮她俩算算吗?”
“想想想!”
李梅立刻低头翻了下手机:“我弟弟叫李成全,是一九九二年,八月九日,时间是大概晚上八点来钟,那姑娘叫方玉,媒人要没弄错就是一九九五年,一月二十日,但时间没具体说,就说是早晨估计五点来钟!”
胡镜洲听完,闭上眼像是算命摊上的大爷一样掐指一算:“不合,女的命中木太多,水不够,喜金水为用,而你弟弟夏天出生,命中火土太重,所以你弟弟火土非但对她的八字没有帮助,而且还克她命中已经不够的水,所以双方八字不能互补和调剂,而且还相克,亦是命中注定早年要还债,这还是其中一个因素……”
他扭过头看着李梅:“其二,女命的夫宫为忌神,而你弟弟的妻宫亦为忌神,两者都为忌神,婚姻不幸实属必然,咳咳咳……”
李梅脸色一沉:“还有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