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京炽热滚烫的唇贴了过来。
安沅浑身一个激灵,想要别过头去,却被他给按住。
“那一碗骨头汤里,被奶奶下了药。”
安沅还没有从他的话中回过神来。
苏砚京就抱紧她,按住他头的那一只手顺着她的后背缓缓往下。
往前一扣,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几乎和安沅鼻子贴着鼻子,略略停顿了一瞬,俯身下去,又擒住她的唇。
肆意的啃咬和掠夺。
安沅瞪大双眼的看着苏砚京,内心一阵冰凉。
他早就发现那碗汤里被下了药,为什么还要喝下去?
是没等到赵倾倾回来,拿她发泄一下么?
安沅膈应地往后躲了躲,想要说话,整个口腔都被他掠夺了。
她知道凭自己柔弱的力气摆脱不掉高高大大的男人。
狠狠地咬住了苏砚京的唇。
她又何尝不是发泄心中的委屈与绝望。
是那样毫不客气的咬!
苏砚京吃痛,紧紧皱着眉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直到他的嘴里弥漫浓重血腥之气,他忍住胸腔里的一团烈火,才把安沅给松开。
苏砚京按了按嘴角,鲜红的血迹粘在他的手上。
安沅把他的嘴角都给咬破了。
宁愿这样,也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她这是该有多讨厌他呀。
即便强要了她,又有什么意思?
无非是让彼此越来越难看,增加了安沅对他的厌恶。
苏砚京忍住身体里的难受,伸手抽了两张纸巾擦拭掉嘴角的血迹,“我自己去洗手间解决一下。”
安沅冷眼看着他去洗手间。
看吧,他心里有着别人,即便用药也没用,清醒了,就害怕赵倾倾知道,会不好交差吧。
她不想和这种男人有任何关系,婚礼出轨的男人膈应人。
她从来不认为苏砚京和赵倾倾之间清清白白。
如果真的是清白的话,苏砚京早就向她解释清楚。
沉默就等于默认了。
不过解不解释她都不在乎。
安沅坐在床上,拿过床头柜上的一本书在手里翻看着。
苏砚京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看着她沉静的容颜,捧着一卷书,真有那种诗书气自华的即视感。
其实她表面温温柔柔的,心比石头还硬,一旦决定的事情就无法更改。
“刚才……是我不好。”苏砚京很想问问安沅,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是他真的不堪吗?让她厌烦。
更想问问她,和那个陆瑾臣发展到哪一个地步了?
如果安沅真的喜欢陆瑾臣,他会尊重她的一切选择。
苏砚京凝视安沅的侧颜一瞬间,收回视线。
还是没有问出口。
安沅抬头,错过和苏砚京的对视。
“过完年润润该上小学了,本来是秋天上小学,我觉得男孩子早点上小学会适应环境,就提前安排了。”
安沅淡淡地说,“你安排就好,我没意见。”
她和他唯一的交流就是因为这个孩子,这也是他们身为父母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