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那不过是客套。
很多人听后，都会下意识尊称他一声卫老。
不过，听到这丫头如此淡定随口就喊他老头，这让他忍不住想到了自家那闺女……
花木锦有些无语。
不过，她也没忘了自己逛医馆的目的，直接就单刀直入了：“卫老头，你是这济世堂的东家？”
“是。”
卫老心情不错点头。
“有笔生意，要不要做？”花木锦问。
这倒是引起卫老的一些趣味了，“什么生意？说来听听。”
其实心里并不抱什么期待。
毕竟他济世堂分店开遍大江南北，底下的大夫无数，从不缺药商，更不缺病患生意。
觉得花木锦口中的生意，顶多就是什么药材生意。
或是有什么珍贵药材想卖。
花木锦看向一旁屡屡擦额头汗的李掌柜；“能准备个单间不？私聊。”
李掌柜看向卫老。
见卫老点头后，便亲自把人给恭恭敬敬请进了内厅，甚至亲自送上了一杯茶和茶点后，才退了出去。
“卫老头，你看看这个先。”
花木锦从一衣袖下取出一张纸递了过去，然后端起茶杯吹了吹的喝了一口，然后又拿起一块糕点递给了身旁站着的小竹后，自己也拿起一块吃了起来。
动作别提多自在了。
卫老倒是没在意，接过那纸后就随手打开了，本只是打算随便扫一眼，想着若不是太离谱，就与这丫头做一笔生意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药材各地都需要。
而这丫头他看着又挺顺眼。
可这一扫，他骤然一怔。
接着他连忙揉了揉眼睛后，再一次认真看了起来，等仔仔细细看完之后，他激动得倏地站起身，转头看向一旁啃糕点的花木锦，声音微颤抖：“丫头，你、你这方子上配方和写的功效果……可是真的？”
花木锦随意点头：“当然，若不是真的，我又何至于拿出来跟你做生意。”
“你这方子卖吗？”
卫老实在太激动了，等反应过来，立马改口；“不不，老朽没有贪图你方子的意思，老朽是想问，你这方子你打算要如何处理？想要如何与我做这笔生意？你说，只要是我能做到，我都可以答应你。”
这方子太重要了。
若是用得得当，不止能让他的济世堂的名声更上一层，还能普惠百姓，更能帮助到边关的将士，那可是真正能救下千千万万条将士性命的啊……
花木锦却没立即回答，而是反问；“你能吃得下吗？”
吃得下？
卫老愣了一下，等琢磨过来味时，他立即笑着道：“你放心，我这济世堂在大楚就有三百多家分店，我们还有专门的供药商，还有药田，药农，以及专门上山寻特殊药材的队伍，对了，上头也还有一些关系在……”意思就是，他足够吃得下。
“行。”
花木锦放下手中糕点，又喝了一口茶，才说坐直身子看着卫老道：“这笔生意我跟你做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别说一个条件了，就是十个他也答应。
“这方子我给你，甚至后续有什么技术上的问题，我都可以给你解决，但方子上的药材等物品跟后续的制作人手你要自己提供，而且我不要银子，我只要成品，药制作出来后的五成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