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东西啊。
老泰山居然不让用于商业？
这可不像老泰山的为人。
毕竟对外的时候，老泰山向来是忧国忧民，特别体恤农民，体恤穷苦民众的。
哪怕有点装，但论迹不论心嘛。
这几年曹公子都看得出来，老泰山是真的一心为民。
正儿八经的好领导。
所以，
他的要求让曹公子不解。
老泰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曹公子：“你自己想。”
“？？”
曹诚气笑了。
我特么自己想？
这东西我是用来赚钱和赚情绪值的。
而且是大笔大笔的钱。
大量大量的情绪值。
我啥都不要想，我就要推广。
你能奈我何？
别说你是老泰山了，你就算是亲爹老曹，我也懒得搭理。
为了情绪值，曹诚啥事都干得出来。
“那我回去想想再说。”曹诚敷衍了一句。
老泰山是谁？
一眼就看穿了曹公子的想法。
“坐下。”
曹诚无语瞥了他一眼，无奈坐下，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老泰山，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啊，商业运作，你好像不该插手的，你如果说让我跟国家研究所的人一起合作一下，我还可以答应，但你说让我不要商业化，这……恕我办不到。”曹诚摇头。
敷衍不行。
干脆开门见山。
反正曹公子的胆子大，也不怕死。
老泰山还能弄死他？
老泰山没好气道：“我是考验一下你的觉悟，你跟我赌什么气？”
“……”
曹诚也反应过来。
却依旧摇头：“我又不从正，我要什么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