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们所知道的,关于昨夜的一切,都完完整整说出来!”
“谁xx妈敢隐瞒半个字,老子活活剐了他!”
众人急忙将昨夜所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事无巨细,全部说了出来。
屠尘第一个说:“我他娘的喝断片了,昨晚的一切我都不记得了。”
“我就记得跟大家喝酒。”
“后面,我醉死了,我就不知道了。”
烂醉如泥的屠尘确实没有任何意识。
陈行绝也不为难他。
陈行绝又看向了吴猛和王二杆子。
吴猛说:“昨夜我们送侯爷先回了府上,然后我们就走了。”
“就在路上,看到流氓在调戏妇女,我们就过去出手相助。”
“没想到那些流氓跑得挺快,我们就追了过去,将那些流氓打了一顿。”
说到这,吴猛神色尴尬,有些说不下去了。
陈行绝皱起眉头:“然后?”
吴猛支支吾吾的,王二杆子接嘴说:“是因为我们中了那些人的暗器!”
“那些暗器里头萃了迷药,被藏在飞针上头,我们没察觉。”
“等救了人走了之后,我们就没意识了。”
“再然后,我们醒来的时候,就在那些后妃的院子里了。”
“我们的衣裳,也都不翼而飞。”
“旁边还有三个女人的尸体……”
说到这,王二杆子也是神色尴尬,有些说不下去了。
毕竟,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丢人!
他们身为军人,竟然中了敌人的暗算,还“疑似”跟那些后妃发生了关系。
虽说,他们是被陷害的。
可这种事情,毕竟不光彩!
吴猛低着头,神色羞愧:“侯爷,我们……我们给你丢脸了。”
王二杆子气急了:“我们被那些皇宫羽林军抓走的时候,就是穆宇哲和徐应心二人一起的,他们逼迫我们认罪,摆明就是想要强行让我们画押认罪,这简直就是该死!”
三人也是同时露出怒容。
陈行绝只觉得离奇。
这一晚上就能发生这么多的事情,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吴猛,你和王二杆子是左营长右营长,实力不必多说,还有,你们功夫不弱,战场上你们都没有人仰马翻,怎么喝了点马尿就被人暗算到这样的地步?”
“还是个调戏妇女的小流氓?”
陈行绝也觉得不可思议。
二人羞愧得差点要钻地缝儿了。
阴沟翻船啊,马失前蹄。
真是丢人!
王二杆子解释说:“那天我们穿得朝服,朝服里头虽说有软甲护身,可毕竟外头的衣裳还是丝织的,那些飞针很细,飞针上的麻药通过丝织的衣裳刺入我们的身体,我们压根没有察觉。”
“而且,殿下,您也说过,在军营之中,不可能每天晚上都软甲护身,否则人会被热得受不了。”
“那天晚上,我们恰恰没有软甲护身。”
“如果软甲护身,那些飞针不可能那么容易刺入我们的身体。”
陈行绝眼睛一瞪:
“这和软甲有个屁的关系?”
“你们没了甲胄就不行了?”
“那我训练你们干嘛?”
“以后打仗,就只靠着甲胄?那你们脱下了甲胄,岂不是个任人宰割的废物?”
“我训练你们,是让你们在任何时候都保持警惕,都保持战斗力!”
“我看你们一个个没尝过败仗,都不知道自己今夕是何年了!”
“一次暗算,就让你们阴沟翻船!”
陈行绝气得急骂。
二人简直无言以对,头低得不能再低。
陈行绝说得也是事实。
他们自从进入绝天营,确实没怎么失败过。
除了吴猛在陈行绝手上过不了百招,王二杆子在陈行绝手上过不了九十招,可他们和其他将领比武,几乎是从未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