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偏将说完之后,陈行绝脸上露出了癫狂的神情。
“当做无事?你们放他娘狗屁!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敢关押我的人,还敢让我当做无事?”
“我陈行绝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陈行绝这话一出,那名偏将脸色瞬间煞白。
“十殿下,那三人都是重刑犯,关押在天牢是对的。”
“你说什么是对的,他们犯什么事了?”
“证据,人证,物证呢?供词呢?主审官呢?”
“还有,三司会审盖的章,全都拿出来,我就走。”
“还有,屠尘乃是永禄侯,你们敢关押他?”
“王二杆子乃是都察院御史,你们敢关押他?”
“吴猛是同为都察院御史,更是绝天营的营长,你们敢关押他?”
“他们是朝中大员,岂是你们说关押就关押的?”
陈行绝一连反问了几个问题,直接将这名偏将给问住了。
这名偏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是就是说不出话来。
他的底气没了。
毕竟陈行绝说的一个他们答不出来,更别提说什么三司会审的章程。
因为那三个人昨天被关进大牢之前根本就没有被审问过,而且他们当时候浑身醉醺醺的意识不清,是被一大伙人拖进来的,但是他们作为所谓天牢境地的羽林军,根本就不是陈行绝说几句话就能够放人的!
那偏将直接稳了稳心神强制为自己打气,鼓起勇气说道:“十殿下,您不要为难我们,如果您执意要攻打天牢,劫走囚犯,那么我们也有自己的职责。”
他缓缓的拿起了手中的刀。
“职责?”
“你们配吗?”
绝天营的人瞬间霸道,他们纷纷露出了自己腰间的火铳,只要这偏将一声令下,他们绝对会扣动扳机。
“嘁,和本殿说职责?”
陈行绝不屑地笑着,他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
“你们可认识这个?”
帝王令!
见到陈行绝手中的帝王令,在场的羽林军纷纷跪在地上。
就连那些狱卒也都跪下了。
他们之前还一脸赴死的模样,现在根本就没有了,只剩下脸色难看。
你有这个陛下御赐的令牌不早说!
你不早说,我不就早听你的了?
偏将也是跪在地上,他跪着来到陈行绝的面前,一脸难看,道:“殿下,您这又是何必呢,早拿出来,不早就完了吗?”
陈行绝冷笑:“早拿出来,怎么能让你们知道火器的厉害,怎么能让你们长长记性?”
“还有,不轰一炮,我内心的怨气怒气怎么发泄?”
毕竟有人针对他,陷害他的人然后将其关押,这简直就是故意针对。
若是不轰一炮,他咽不下这口气。
“现在,你听我的命令行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的话,帝王令在此,可就相当于父皇在此,你们违抗命令者,当诛!”
陈行绝冷冷地说道。
听到这话,那偏将如蒙大赦,赶紧说道:“好好好,我马上。”
可是,这偏将话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一个喝令。
“不许放人!”
“谁?”
所有人纷纷看向后方,只见一个身穿朝服的人缓缓从后方走出来。
正是大理寺卿徐应心。
徐应心走出来之后,一脸严肃地看着在场跪着的人,道:“本官没下命令,谁都不许将人给放出来!”
“谁放,谁就是和十殿下一起同罪!”
“劫天牢者,死罪!”
这话一出,那偏将一脸死灰。
偏将叫做孙同步。
他对着徐应心拱手作揖道:“徐大人,您这又是何必呢,这十殿下手中有着帝王令,等同陛下亲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