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被陈行绝命人关起来了。
她被人刺激,现在已经有癫狂的迹象,问不出来什么,所以陈行绝让王二赶子派人软禁她。于是自己钻进雷晓月的被窝去放松放松。
在相国寺他可没怎么好好睡呢,太焦虑了那时候。
“嘿嘿,月儿不是喜欢我凶一点么?我不凶你还不高兴呢。”
陈行绝故作不解。
明明知道雷晓月说得是他对白夭夭的态度。
却将话题引到床笫之间。
“哎呀,绝哥,你太坏了,怎么还说这些呢?”
雷晓月很害羞,娇羞地说:
“您不能取笑我。”
说完对陈行绝又是捏又是瞪。
捏的是陈行绝腰间的软肉,瞪的是陈行绝的眼睛。
陈行绝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
雷晓脸微红,心中娇羞不已。
但心中却没有半点的生气。
对陈行绝很是爱意。
实在是陈行绝在床上太厉害了。
每次让她欲罢不能,想了又想,那种极度的爽快上云端的感觉让她在梦里都不自禁地夹紧双腿。
她忽然正经地看着陈行绝:
“你把白夭夭都逼成这个样子了,她不会得失心疯吧?”
“没想到绝哥对女人也有这么残酷的一面。”
雷晓月和陈行绝说话总是这么直来直去的。
也不怕陈行绝生气。
陈行绝却不在乎。
“她又不是我的女人。”
“既然和我是漠不相关的女人,那我为何要好声好气和她说话?”
“何况,她身为大宗师高手,要是连这么一点东西都受不了的话,那她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陈行绝淡淡说道。
仿佛刚刚被刺激到发疯的白夭夭不过是一条狗一样。
雷晓月叹了口气:“也是,她选择了和袁家狼狈为奸,那就是我们的敌人,对待敌人,的确不能心慈手软。”
“不过,绝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陈行绝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怎么办?当然是顺藤摸瓜,查出翠鹰堂背后的总舵主,将他们一网打尽!”
“不过你这小蹄子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想着维护白夭夭了?”
雷晓月有些犹豫,忽然还是说了:“没有,我就是觉得同为女人,但是她比我更惨,她虽然是大宗师啦,但是她这辈子的信仰都崩塌了,也接受不了自己认为的是正义的东西变成了黑暗,还发了疯。这不是挺可怜的吗?”
“嘿嘿,我记得之前你们两个还吵架来着是吧?怎么一下子又可怜她?”
陈行绝开玩笑说道。
“哪有嘛!我之前是和他有一些针锋相对,但不过这是女人之间的小心眼。再说了,她长得这么美,又比我先认识您。长得还比我漂亮,你说我为了霸占你,会不会对他有些敌意呢?”
“所以你现在看她可怜,这敌意又没有了?”陈行绝觉得女人的脑回路确实很奇怪的。
雷晓月确实一直认为,比自己惨的人就不必去记恨了。
白夭夭很可怜是很可怜,翠鹰堂本来在所有人眼中,都是除强扶弱行善之德的一个地方,而白夭夭也从小被这么教导,可是实际上她以为身处净土,事实在黑暗中。
说到底白夭夭也挺可怜。
比如你从小接受的教育,你认为是对的,当你成年之后别人告诉你那都是错的,你被别人控制了洗脑了。你所认为自己拥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换个人来说都一定会崩溃的。
陈行绝说:“你倒是心善,我也不想这样对她,只是不这样逼她,怎么能找到总舵主?说实在的,白夭夭是个性情中人江湖中有这样的好人,其实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