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喜欢陈行绝,但是也有自知之明。
若是他反悔了,自己绝对不能纠缠。
陈行绝看着她那紧张的模样,顿时笑了起来:“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后悔?”
“我只是在想,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自然会常来的,夫人。”
春兰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娇嗔地看了陈行绝一眼:“大人您还叫奴家夫人,奴家可担待不起。”
陈行绝看着她那娇羞的模样,心中一动,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
“那,我以后叫你什么?”
春兰闻言,顿时羞红了脸:“大人您。您叫奴家什么都好。”
“奴家名叫玉春兰,只是这名字是奴家自己起的,不算好听。”
陈行绝闻言,顿时笑了起来:“好听,怎么不好听?”
“你这一身玉骨冰肌,可不就是玉色的香兰?”
“只是,这香兰可真是迷人,让我忍不住想要采摘。”
玉春兰闻言,顿时羞得不敢看他。
她只觉得陈行绝的大手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让她忍不住娇喘连连。
“以后我就喊你兰姨了。”
啊?这么老?
春兰有些无语,不过既然他喜欢,就随他去吧。
反正只是个代号而已。
春兰靠在陈行绝的怀中,想到自己之前的遭遇,心中一阵感慨。
她抬头看着陈行绝,低声说道:“大人,奴家忽然想到,那杨雄或许将账册藏在了一个地方。”
陈行绝闻言一愣,看着她:“什么地方?”
“你之前不是说你不知道吗?”
春兰闻言,顿时有些尴尬。
她之前确实不知道,但是刚才和陈行绝一番云雨之后,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忽然就想到了一件奇怪的事。
“大人,家里都搜过了,但是有一个地方,却没搜过。”
陈行绝闻言,顿时来了兴趣:“哪里?”
春兰低声说道:“奴家也不确定,但是奴家想起来一件事,那杨雄每隔几天,就会去一趟相国寺。”
“去相国寺?”陈行绝一愣。
春兰点了点头:“没错,他每次去,都会待上一晚,第二天才回来。”
“这事儿很奇怪,因为他并不信佛,甚至还和奴家说过很多大不敬的话。”
“所以,他为什么要长时间地待在相国寺?这实在说不通。”
陈行绝闻言,顿时来了精神。
他猛地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你说得是真的?”
春兰见状,也赶紧坐了起来,帮他穿衣:“奴家怎敢骗大人?”
“这事儿奴家也觉得很奇怪,那杨雄似乎和那相国寺的方丈云升大师很熟悉。”
“我们若是说起这事儿,他就会非打即骂,让我们不要乱说。”
陈行绝闻言,顿时加快了速度。
穿好衣服后,他看着春兰:“兰姨,你在家等我,我去相国寺看看!”
“兰姨,你可真是我的大功臣!”
“等我找到了账册,一定好好赏你!”
春兰闻言,顿时笑了起来:“奴家不要大人赏,只要大人常来看看奴家就行了。”
陈行绝闻言,顿时笑了起来:“放心,我怎么会不来看你?”
“我先去相国寺看看,若是有消息,立刻回来告诉你。”
春兰闻言,顿时有些担忧:“大人,外面下着大雪,您这个时候去,会不会太危险了?”
“那相国寺在山上,这雪天路滑,说不定已经封路了。”
陈行绝闻言,顿时皱起了眉头:“不行,这事儿不能等!”
“若是等的时间长了,说不定会夜长梦多。”
“你在家等我,我去去就回!”
春兰见状,知道拦不住他,只好将他的腰带拿了过来:“大人,您什么时候再来?”
陈行绝见状,知道她担心自己不来了,顿时笑了起来:“怎么?兰姨这是不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