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似乎是连老天爷都对陈行绝特别的关照。
已经闲下来了,倒是很想上京的某个人了。
雪很大,陈行绝带着康阳走了两条街,看到了街边一个早茶点,便笑着开口:“走,过去吃点热茶,暖暖身子。”
康阳点头,跟陈行绝一起走过去。
要了两碗热茶,又要了几个又要了几个馒头和一碗面条,陈行绝便坐在那里,大块朵颐起来。
“真是许久,都没吃过这样的小摊了。”
“在上京的时候,天天忙着练兵防止刺杀,也没时间出来。”
“出来了,又一直忙着打仗,真是好久没吃过了。”
康阳也吃的很香,闻言便笑:“等这一战打完,少主回了上京,想要吃这种小摊,就更难了。”
陈行绝没说话。
他当然知道,等回了上京,怕是更没有机会吃这种街边小摊了。这是西南的特色,可不是上京那些不正宗的美食。
不过,这一战打赢了,他功成名就,到时候偶尔出来吃一顿,陛下应该也不会说什么。
陈行绝一边吃着,一边思索着事情。
康阳吃了两个馒头,一碗面,这才放下了筷子,看向陈行绝:“少主,那个袁之远,您为何这么在乎他?”
陈行绝淡淡道:“这家伙,虽然我很讨厌他,但是,我感觉,他身上藏着什么秘密。”
康阳一愣:“秘密?”
陈行绝点头:“没错,你想想看,袁之远是什么人?”
“他可不是官,也不是将,而是门阀袁家的所谓管家!”
“虽然袁东君掌握着袁家一切的话语权,但是杨雄说他和袁东君是知己,我看未必,二人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要真是这么看重杨雄,袁东君都没来,他来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康阳一愣。
陈行绝继续道:“杨雄是个什么东西?”
“杨xx本算不上是袁东君的知己,袁东君那个人,我虽然只见过几次,可是也能看得出来,他心高气傲,杨雄这种狗东西,怎么配做他的知己?最多就是他的跟屁虫。”
“可是,袁之远却为了杨雄,亲自走这一趟,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康阳愣住,下意识开口:“少主的意思是?”
陈行绝眯起眼睛:“袁之远不是官,也是门阀的人,又是袁东君的亲密家人,他不至于为了杨雄这样的垃圾,亲自走这一趟。”
“杨雄死之前,提到过那个东西,怕是袁之远,就是为了那个东西来的!”
。
袁之远的身上,一定有秘密!
康阳震撼不已,看着陈行绝,越发觉得他无所不能。
陈行绝站起身:“走吧,去大牢,会一会这个袁之远。”
另一边。
大牢内。
袁之远被关押在最角落的一个牢房内,周围都是老鼠,环境很不好。
他穿着单薄的衣衫,衣衫,可是却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在那里叫嚣着。
“放了我!”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袁家人,我是袁大将军的亚父!”
“你们敢把我关进大牢,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袁之远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大牢里。
狱卒们面面相觑,只觉得头疼。
“这他妈,一直喊,烦死了。”
“要不,放了吧?”
一个年轻的狱卒搓了搓手,小声道:“这人来头这么大,我们不想和他作对,不如放了人家,就当是放个屁,把人给放了得了。”
老狱卒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放了你妹啊!”
“你敢放了他,下一脚你就去死吧!”
年轻狱卒一愣:“师傅,这话怎么说?”
老狱卒冷笑:“你知道这人是谁送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