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给我打什么针?针不是灸进去的吗?”翠鹰忍不住问。
“就是扎针,这个针水刚好可以治好你的伤口,你这个伤口位置太深了,转贯穿了,整个身体都靠近都靠近了内脏,要是不小心处理,以后有的你罪受,严重还会出事,所以还得再扎几针,这样更保险一点。”陈行绝解释道。
这话说的很专业,翠鹰听不懂,但是……她感觉陈行绝应该没有骗她,毕竟这话听起来就很深奥的样子。
翠鹰抱着被子,想着,要是陈行绝真的想要杀自己的话,没必要说那么多,直接提刀过来不就好了?
毕竟自己现在受伤了,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他完全没必要这么费劲。
想到这里,翠鹰也就放下心来,她趴着,看不见陈行绝做什么,只能感觉到陈行绝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边,有些发痒,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别动。”
陈行绝说道,然后拿着沾了碘伏的棉签,给她的伤口消毒,顺便把腐肉和脏东西都给弄出来,虽然动作很轻,但是还是把翠鹰疼得浑身发抖,额头满是汗水。
“疼疼疼……”
“忍着点,还说自己好了,说谎也不怕雷劈哦,以后有的你疼,现在疼一下,总比以后疼死好。”陈行绝对她的倔强是没有任何的话说,继续处理伤口。
为了转移注意力,翠鹰只能和陈行绝聊天。
“我没想到你治病的方式这么的特别,虽然从小到大都受伤生病,可是我还没见过和你这样子给人治病的。”
陈行绝说:“这有什么的,不过是特殊一点,本质没什么不同。”
他也不是说在翠鹰面前装什么。不过他经过师父的传授,虽然比现在的人要多很多。
“你这个针水还有这药物,到底是谁教你的?”翠鹰问道。
“当然是我师父。”
“你师父?我还从来没听过你的师父。”
“他是个神秘的老头子,教了我就跑了。也不知道到哪去了。”
陈行绝头也不抬,也不愿意多说师父的事情。
“对了,翠鹰,你为什么要叫翠鹰?你姐姐要叫白夭夭?”
闻言翠鹰整个人也是怔楞一下,猛地抬起头来,侧着脸看了他一眼,你见到我姐姐了?
陈行绝点点头的时候:“当然看到了,怎么了吗?”
翠鹰只是觉得很惊讶,因为白夭夭的名字只有她和罗汉会知道!
平时白夭夭在外只是一个花魁的身份,没人会想到她是一个杀手,更想不到她是翠鹰堂的堂主了。
“你是不是利用我逼迫我姐姐了?”翠鹰眼神冰冷,她明白白夭夭不可能会主动将真面目展示人前,也不会将名字告诉陈行绝的。
“怎么可能?我只是猜出来而已的,我可不会趁人之危。”
陈行绝一边将药粉撒上,一边扎好绷带,继续说道:“你还没和我说,为何你们两个人的名字不一样呢?”
听到白夭夭一切安好并没有被陈行绝威胁,翠鹰整个人松了一口气直接说道:“那是因为我们都是孤儿呀,被翠鹰堂的人养大了之后也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名字也是自己取的,后来我们遇到了就在一起生活,名字年龄哀嚎都相仿,所以组成了一个家庭。”
陈行绝发现她也是不记得自己的名字。
这就不是个例了,证明翠鹰堂一定是有问题的。
“你为什么会记不住自己以前的名字?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子很奇怪吗?”陈行绝假装不经意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