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绝却森然一笑:“你说出通奸,那也得有人证物证啊,否则的话,光凭你一张嘴,谁信?”
“可是,可是,大家都相信了,为什么不信?”朱瑞贤都哭了。
陈行绝却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我相信,是因为你亲口承认,而且你确实和那两个女人有首尾,但是现在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诬陷她们,没有证据的话,我怎么能信?”
“我,我……”
朱瑞贤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人,我真的没有诬陷啊,杨夫人她,她真的和我有染。”
“证据呢?”
陈行绝声音冰冷,朱瑞贤浑身一个哆嗦,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根本就拿不出任何的证据,因为这些都是他瞎编的。
“别,别找我,我,我……”
朱瑞贤吓得脸色惨白,而那两个女人,春兰和翠玉也是吓得花容失色。
“大人,我没做过,我没做过,夫人是清白的,姨娘也是清白的。”
“我们没和别人私通,这都是朱瑞贤自己瞎编的,我们真的是清白的。”
春兰和翠玉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她们和朱瑞贤不一样,朱瑞贤只是死路一条,但是她们一旦被定性为不守妇道,她们绝对会被沉塘的,那比死还要恐怖。
朱瑞贤是一死百了,她们却要被泡在粪水里面,被活活淹死,那死法太凄惨了,她们光是想想,都觉得浑身战栗,毛骨悚然。
大喊大叫,只是死而已,她们或许还能扛得住,但是被沉粪塘,她们怎么可能扛得住?
她们不想死得那么凄惨,那么没有尊严。
当寡妇没什么,杨雄死了,她们回娘家,大不了被兄弟嫌弃是个扫把星,但是她们可以找个男人再嫁了,继续讨生活。
可是如果她们死了,还死得那么惨,还那么不名誉,她们母族的姑娘都会受到她们拖累,被人指指点点,娶她们的人家,宁愿她们死了男人当寡妇,也不愿意她们不守妇道。
她们要是敢被浸猪笼,她们娘家人恐怕都要恨死她们了。
翠玉都哭了:“我,我清白的,我没和这不认识的家伙私通,大家要是不信,我,我干脆死了算了。”
春兰也是磕头:“我,我也是清白的,大人,我没做过。”
陈行绝却说道:“我相信你们,你们不会做出这样不守妇道的事情。”
“你们……”
两个女人愣住了,就连那帮官员也愣住了。
就连三皇子也愣了一下,旋即脸色不好,看向陈行绝:“陈大人,不管她们到底有没有通奸,这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不如就让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如何?”
他真的不想看到了陈行绝再作死了,显然陈行绝还要查下去,何必得罪袁家?
陈行绝却冷冷一笑:“我相信她们,因为我一开始就没信袁之远的话。”
“呵呵,袁之远这个白痴,当我陈行绝是白痴吗?刚好找到人证,他就找到了奸夫,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他继续审问朱瑞贤:“你既然是奸夫,那么你说,你们在哪里私会?可有信物或者证据?到底说不说?”
陈行绝的声音冰冷,朱瑞贤吓得浑身颤抖,巨大的心里压力,压得他几乎崩溃了。
他真不想说,真不想回答啊。
可是袁之远已经快不行了,也没办法给他提示了。
袁之远办事他还是很放心的,可是,袁之远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朱瑞贤又害怕,又绝望,陈行绝声音冰冷,目光冷厉,他吓得浑身颤抖,却不敢不回答陈行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