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锅的,就是那个段武明。
陈行绝也不生气,总归,他已经给了这个姓段的一个教训了,让他知道谁才是主子,就算他是司马家的人,但是到了自己的地盘,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
“你也不要生气了,不然会老的。”
陈行绝说道:“柔柔,你不要生气,你相信我,我喜欢的人是你,明天我带你去逛街,你上次不是看中了一个玉簪吗,我买个更好的,我送给你。”
司马柔说道:“我才不要,我没心情。”
陈行绝说道:“别这样嘛,柔柔,你相信我,我心里真的只有你,我不想要看到你不开心,你不开心,我心里比你还难受。”
司马柔咬了一下嘴唇,说道:“真的吗?”
陈行绝急忙说道:“当然是真的,你要是还不相信,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司马柔这才笑了起来,她脸上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娇嗔说道:“讨厌,人家又不是不相信你,你干嘛这样子说嘛。”
陈行绝松了一口气,总算将这个姑奶奶给哄好了。
陈行绝顺势将人搂进怀里。
“是我的错,我应该在下西南第一时间去你府上找你,你远道来肯定很辛苦,有什么不高兴的一定马上发出来,别憋在心里。”
陈行绝一脸的深情款款,司马柔又是养在深闺人未识,哪里见识过这样能屈能伸之男子。
脸上红晕就这么铺散开来,心中再有气也全部消了。
下一刻,她忽然就闷哼一声。
这个死男人,还是这么不老实。
陈行绝嘟囔一句:“啧,瘦了,没有以前大了。”
他还靠着司马柔耳边说话,激得她浑身猛颤抖。
腰肢都软了。
陈行绝抱着人,很快就倒了在床上。
。
翌日。
诗酒客栈很是安静。
除了守卫的暗卫绝天营之外,就多了一个勤快的仆人。
这人就是之前死皮赖脸当街求救,让陈行绝收留的蔺乐。
吴猛作为绝天营的营长,一出房间就看到有人跪在地上擦地。
对方身上还有绷带,双手都要绑着纱布,动一下就疼得龇牙咧嘴。
吴猛皱眉:“你要歇着,不然的话岂不是白治疗了?大人让我们救你,可不是要虐待你,如果他起来看到你这样,绝对不会高兴的。”
蔺乐嘿嘿一笑,说道:“就是因为被收留了,才要做点东西表示感激,我吃白饭会没脸见人的,我蔺乐也是大好男儿,这一点外伤不算什么!”
吴猛叹气,说道:“大人不是残暴苛责下人之人,你最好不要强行如此,大人说过要给你治好伤后,找份工作好让你独立生活,这算是仁厚了,你不用如此。”
蔺乐说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蔺乐虽然是个平民,但也知道什么是知恩图报。”
说完,他直接站起来,因为动作过大,手上的伤口又崩开了,瞬间又渗出了丝丝血迹。
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吴猛见状,也懒得再劝,转身就朝外走,他还有正事要办。
“大人要去哪儿?需不需要在下帮忙?!”蔺乐大嗓门响起。
吴猛回头,看着蔺乐那双眼睛,冷漠摇头:“不必。”
他大步出门,很快前来两匹战马。
今日陈行绝要去西南的天狼军营。
陈行绝牵着司马柔的手从客栈二楼下来。
二人依依不舍,难舍难分。
司马柔满面红光,陈行绝一脸餍足。
昨夜二人还真是荒唐万分,今日起早竟然也不觉得疲累。
司马柔羞涩地说道:“我要回去了,我是偷跑出来的,家中必定着急,说不定要在西南掘地三尺寻我,到时候还给你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