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这位陈爷,看起来风流倜傥,一掷千金,又是从西南来的,是真正的豪客。
她们讨好三皇子,还不如讨好这位陈爷呢。
只要伺候好了陈爷,以后她们能得到的东西,绝对不少。
那姑娘话音刚落,陈行绝就哈哈大笑:“好好好,早就听说江南女子多才多艺,今天我倒要好好看看,你们都有什么本事。”
“十八般武艺,都,都尽管上来。”
说完,陈行绝随手从怀里掏出一根金条,扔到了面前。
“谁把我伺候好了,这金条就是谁的。”
这话一出,姑娘们眼睛都直了。
“天呐,是,是金子,还是一整根金条。”
“陈爷,您真是太大方了,您真是我的亲爹啊。”
“陈爷,您咬起来是硬的,是真的金子!”
有一个姑娘还捡起金条咬了一口,顿时喜笑颜开。
陈行绝哈哈哈大笑:“今天,小爷们高兴,你们把爷们伺候好了,今天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姑娘们一听这话,顿时眼睛一亮,一个个纷纷弹奏的弹奏,跳舞的跳舞,唱小曲的唱小曲。
一时间,陈行绝所在的房间内,倒是歌舞升平,热闹至极。
三皇子平仲贤看着陈行绝寻欢作乐,不由得皱起眉头:“你还说不说你的事儿了?不说本殿就回去,省得看你如此放浪!”
他一脸嫌弃。
陈行绝花钱买笑,寻欢作乐的做法,实在是有些不上台面。
陈行绝却浑不在意,懒洋洋地看了平仲贤一眼:“殿下急什么?赶了这么久的路,兄弟们松快松快怎么了?”
“来,姐妹们继续奏乐,谁要是把爷们伺候好了,重重有赏!”
这话一出,他怀里的姑娘更激动了。
三皇子平仲贤却勃然大怒,起身就要走:“荒唐,真是荒唐至极!本殿要上奏父皇,让他看看你这副荒唐样子!”
“你……”陈行绝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身安抚他:“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啊,我这不是和殿下开个玩笑吗?”
“殿下快请坐。”
他脸色一沉,房间里那些侍女们都不敢动弹了。
陈行绝又笑眯眯地看向平仲贤:“殿下实在是不解风情,兄弟们赶了许久的路,还不许我们松快松快?”
“都别愣着,继续,继续奏乐!”
“来人啊,大点声,你们十个姑娘一起演奏你们的曲子,还有打鼓声,也给我响起来,不响的话今儿谁都拿不到赏钱!”
这话一出,姑娘们纷纷卖力地开始吹拉弹唱,全部使劲儿。
陈行绝这才偷偷地靠近三皇子。
三皇子躲开些:“你干嘛?”
“殿下,微臣这么做都是因为隔墙有耳,你相信不,我们如今进了这里,早就有人后脚也进来,就是为了听我们的聊天内容。”
“不可能!”
“你胡说!”
“这里可是西南,是本王的地盘,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人敢偷听我们?”
三皇子勃然大怒。
偷听?
怎么可能?
敢偷听他们说话的不就是北国的人吗?
陈行绝吓得魂飞魄散,这家伙声音这么大,生怕隔壁那位听不见吗?
他连忙对着三皇子使眼色:“殿下,殿下你小点声。”
三皇子反应过来,也压低了声音:“你凭什么这么说?”
“你如何知道,我们被人偷听了?”
陈行绝压低了声音,一脸高深莫测:“殿下,微臣自然有自己的办法。”
这自然是师父教他的。
他在御马监时候,跟在师父身边多年,师父又一直悉心栽培,他学了很多本事。
比如反侦察的能力。
在皇宫那几年,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套他麻袋。